第四十八章什么类型的攻?_反派你还记得我是替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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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什么类型的攻?

  第四十八章什么类型的攻?

  季晓光和沈连庭被麻脸小厮引去客栈时,周围熙熙攘攘围了一圈人,娃娃脸被搁置在木质担架上,旁边几个小厮正与掌柜的讲理。

  “这客栈的掌柜是侯府的夫人,聪明干练,做事说一不二在这片是出了名的。”麻脸小厮边推开人群给二人开路,边小声叹气。

  其实他们才最难做,收了人家的银两就要把差事办好,可偏偏住的店是这家。

  不过也难怪这出手阔绰的年轻老爷要住这里,这间客栈可是这半年最大最好的客栈,有钱人不住这里才怪!

  季晓光听小厮说掌柜是侯府夫人,本以为会是个强势的女子,却不想先闻其声,只听一男子轻哼道。

  “我不管如何,这个,”许自盈美目嫌弃的瞥了眼娃娃脸:“他这样子决不能进我的店!”

  只见一身子高挑的明艳男人在客栈外,居高临下地站在石阶上,正以一种睥睨的姿态俯瞰众人。

  男人俊美却不生女像,一双狭长的美目绝伦,一袭暗红广袖锦袍尽显华美,整个人犹如争奇斗艳的牡丹中最漂亮那朵,美的使人移不开眼。

  季晓光心头突然冒出个想法,长成这样非要拼实力?他若这长相出门肯定横着走!

  可这美人显然是事业型的,为了这么个事非要和人争论个高低。

  他用那双勾魂摄魄的瞳子上下扫了季晓光一遍,略没好气地抱臂道:“就是你们把他搬来的?”

  身后的麻脸小厮低声提醒道:“这便是鑫鑫客栈的掌柜,许自盈。”

  季晓光差点以为听错了,啥,啥客栈?鑫鑫?

  他忍不住撩开帷帽的素纱,抬头看到美人掌柜头顶那块大气恢宏的牌匾,上面龙飞凤舞的用古体字写着——鑫鑫客栈。

  季晓光:“......”

  古代人起名字不都是附庸风雅咬文嚼字吗?

  什么陶然馆、踏歌楼,这什么鑫鑫客栈,真好像他隔壁村小卖部才会取的名字啊。

  许自盈秀气的眉毛微皱,对盯着牌匾纠结的季晓光道:“看什么?你没走错地方。”

  “掌柜。”

  季晓光轻咳一声,看出许自盈绝不是好惹的主,沈连庭向来不会用什么迂回战术,他怕火上加泼油,还是决定亲自出马。

  “能麻烦把贵店的东家请来吗?”掌柜也不一定是最大的,他想擒贼先擒王。

  许自盈道:“我就是。”

  季晓光:“那不如把老板娘也请出来吧。”叫老板娘不一定是夫妻,也可能是扶持经营的二把手。

  许自盈:“还是我。”

  许自盈通过帷帽看季晓光那张不可置信的小脸,眉心狠狠地跳了两下,袖子一甩仿佛指挥战况,扬声道。

  “这附近的酒楼、铺子统统都是我的,一切由我做主,少在这里拐弯抹角!”

  季晓光环顾一看,果然这些铺子一溜的鑫鑫鑫鑫,一遍下来他快要认不得鑫鑫这俩字儿了。

  “那敢问掌柜。”季晓光斟酌措词,语气平和地正声道:“为何不许我朋友进?”

  “他?你朋友?”

  许自盈自然想不出这个少年和一个刚卖的奴仆算什么朋友,这秀美的少年一看便知被娇养极好,估计是他身旁男人宠着的。

  但许自盈没心思八卦,硬邦邦道:“看不到那小子的样子吗?脏的不成人样,会影响我生意的。”

  季晓光耐心笑道:“掌柜,我们也是给了银子的。”

  一听到银子,许自盈顿了下,态度明显缓和了些许,思量片刻,叫来账房看账目,还低声与账房先生交谈几句。

  “啪!”许自盈将厚厚的账本一合,朱唇轻抿,似笑非笑的道:“原来是天号房的客官,方才多有得罪,还往两位海涵。”

  据沈连庭说,客栈在霄云山便派人订好了,宣乐城顶好的一家酒楼,可谓一室难求。

  不然季晓光也不会与许自盈分辨这么久,银子已经花出去了,而且记的长期,若突然退房,违款银子还要交一大半,得不偿失。

  “那既然如此。”季晓光理了理轻薄的衣袖:“掌柜可以让我们进去了吧。”

  可许自盈突然道:“不成。”

  气氛略显凝结,季晓光和许自盈对视无言,眼神中各带审视的意味在空气中摩擦,迸溅出无形的火花。

  剑拔弩张之际,许自盈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笑,最后逐渐展开,形成了一个十分公式化的笑容。

  “两位客官自然进得小店,不过嘛……”

  狭长美艳的眼瞳微眯,一眨不眨地看着季晓光,却指着娃娃脸道:“这家伙,必须弄干净才行。”

  卩火示╳

  季晓光内心焦躁,但偏偏发不起脾气,心道这掌柜美貌的一批,嗓音清透悦耳,可唇瓣一张一合竟说不出一句好话。

  这时,客栈里头突然跑出来个人,圆滚滚的中年男人戴着藏蓝色的围裙,手上衣袍上满是面粉,还拿着个擀面杖,急匆匆地对许自盈道。

  “不好了掌柜,刚才有小贼趁乱溜进厨房,把那一坛子燕窝全抢走了!”

  许自盈顿时火冒三丈,声调顿时拔高。

  “那个不长眼的敢偷我的东西,护院呢!王小二!!!我养你们都是吃白饭的吗??一个小毛贼都抓不住!”

  还拿着擀面杖的厨子抹了把脸,显然经历了一场恶战,哭丧着脸道。

  “掌柜的啊,不是伙计们不尽心,是那个小毛贼太精了,活像个猴子似的,我们怎么样也逮不住,您快去看看吧!”

  许自盈那一头泼墨的长发快要立起来了,咬牙切齿地沉声道:“还在呢?看我不弄死他!”

  从当事人摇身一变成围观群众的季晓光一愣,是他听差了吗?还未来得及多想,只听厨子缩着脖子又道。

  “那个毛贼为的不让我们逮到,打碎了三大坛桃花酿,后厨的铁锅也掀翻了,还有一篮子的蔬果全都不能再吃了。”

  许自盈的心尖仿佛在滴血,这一下损失多少银两已不必再数了,他只想着要把那个小贼碎尸万段,为他的桃花酿、蔬果还有铁锅偿命。

  后厨传来“哗啦”一声响动,紧接着就是无数瓷片碎裂的声音,海浪拍岸似的冲刷许自盈算盘做的神经。

  从季晓光的角度恰好能看到后厨的位置,不多时一个灵巧的身形嗖地从里面滚出来,带动灰白的围帘起落,怀抱一个瓷白小坛,直奔窗口而去。

  “他娘的!给我站住!”许自盈当场发飙,劈手夺过厨子手里的擀面杖就冲了过去。

  “掌柜的!夫人啊!别伤着自己!侯爷会宰了我们的!”

  伴随着身后厨子慌张的大叫,许自盈不顾一身华衣锦裳,大步流星地越过一群追出来的伙计,竟直接挡住了毛贼。

  那毛贼一个急刹车,差点倒栽葱。

  “这掌柜的真,彪悍啊。”季晓光全程目睹,不由得发出一句感慨。

  而沈连庭面如沉水,把他揽进怀里护着,以免被其误伤。他本想说离的那么远用不着大惊小怪,但这样也蛮舒服的就没乱动。

  为娃娃脸看伤的郎中早就来了,但季晓光和许自盈一时僵持不下,索性打开药箱当场为娃娃脸查看伤势。

  客栈里面鸡飞狗跳,许自盈挥舞着比手臂还粗的擀面杖对小毛贼穷追不舍。

  也不知是伙计太多拦的太严实,还是毛贼一时慌了阵脚,上蹿下跳的抓不住但依旧没有逃出客栈。

  季晓光面色凝重,在一旁看着郎中对娃娃脸诊治,期间时不时开了几味药材,最后两张黄褐色的纸张写满了药方。

  郎中接过季晓光递来的银子,用袖子揩掉头顶的热汗,叹道。

  “伤的太重,又多日不进米水,能强撑这一口气伤口未感染,已经是万幸中的万幸了。”

  季晓光细听郎中说并无性命之忧,顿时松下一口气。但郎中又道。

  “只要养的好,伤愈只是时间问题,不过他身上的鞭伤,怕是要伴随他一辈子了。”

  目光转向娃娃脸,他身上裹了件季晓光从乾坤袋拿出的外套,人已经睡过去了。

  枯黄的脸上面无血色,一手虚虚地垂放在小腹处,露出的臂弯上有几道纵横交错的黑色鞭伤。

  伤口深而极长,已经完全结痂,犹如一道诅咒,挥之不去。

  季晓光站在日头下,盯着那黑色的伤疤竟有些眼花,总感觉在哪里看见过,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皱眉道:“这些,究竟是如何造成的?”

  这些鞭伤不是在霄云山被戒鞭造成的,那就肯定是娃娃脸被当做奴|隶发买时,人牙子抽的。

  但究竟是什么鞭子,能造成这种无法自愈的伤痕。

  郎中捋捋胡子,见他出手十分爽快,也愿意多说几句。

  “这位少爷有所不知,那些个人牙子若想惩惩治不听话的低|贱奴仆,便会用一种牛皮特质的长鞭,淋上盐水,抽在人身上剧痛无比,但却不会要了人的命。”

  “惩罚家仆都用这法子吗?”

  “这哪能啊!正经府上家仆犯错,都是挨板子的,这些小人治的多了。而用这种鞭子的,差不多是人牙子独一份!”

  送走郎中,沈连庭早已命小厮买了把油纸伞,季晓光站在伞下,昏热的脑中逐渐清明。

  到底是谁,是谁会做这件事,可若因着怀疑他偷盗方映清的东西,霄云山大可把娃娃脸处置了,何必多此一举将他发卖出去。

  “呦!当心!”

  麻脸小厮大呼一声,只见一把长凳从客栈里飞了出来,在众人眼里划过一道弧线,直奔季晓光就过来了。

  季晓光心道,要不要这么点背,当我人肉靶子吗?

  幸好有沈连庭在,拉着他侧身一躲,长凳从两人身边飞过,砸在地上蹭出去老远。

  还未等他回神,一道身影走出人群,高大的身姿威武,单手拎起地上的长凳,大刀阔斧地跑了进去。

  季晓光看这好像街尾小混混干架的架势,满头问号,这谁?帮忙抓贼的还是同伙?

  而客栈内,许自盈举着擀面杖,额角被飞出去的长凳擦伤,目露凶光道:“我今天若不把你阉了吃了,算我丢了二两不,一两银子!”

  厨子见他额头上的红痕,手足无措道。

  “掌柜的呦,您可别气到了,做什么和自己过不去发这样的毒誓,您这不是逼死自己吗?这这脑袋都快见红了,快叫郎中来!快!”

  “彭叔你别管!”许自盈气喘吁吁,一双美目尖利,恨不得把毛贼千刀万剐。

  举起擀面杖指着毛贼道:“把燕窝给我放下,信不信把你屎打出来!”

  惹恼了毒舌美人,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这毛贼可能真的怕被许自盈打出屎,棍子似的杵在原地,不再像方才上蹿下跳的,蒙着一张脸,赶忙把白瓷罐的燕窝放在地上。

  这时门口冲进来一人,举起长凳直接呼到毛贼脸上,这一下把毛贼砸的眼冒金星,趴在地上起不来。

  许自盈不必看便知是谁,拧着眉毛瞪他:“你真是吃屎都赶不上热乎。”

  被骂的男人似早已习惯了,选择性忽略许自盈的致命发问,一眼便看到他额角的伤痕,大呼小叫道。

  “盈盈!媳妇儿!这是怎么了!疼不疼啊?晕不晕?”

  彭叔在一旁直咳嗽:“侯爷,外面一堆人看着呢……”

  然而侯爷毫不在乎,围着自家媳妇看了好几圈,好像许自盈伤到的不是额头,而是快断气了。

  许自盈额角青筋直跳:“够了!我又不是快死了,你在这哭丧呢?”

  围观的吃瓜群众越来越多,外面季晓光站在一处阴凉下,握着沈连庭的手降温。

  尽管较客栈有些距离,但季晓光依然能看清那高大硬朗的男人围着许自盈乱转,做出一系列与自身不符的事情。

  他想起自己的基佬弟弟,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词。

  忠,忠犬攻?

  “我们进去吧。”

  沈连庭的声音顿时响起,打断了季晓光的思绪,内心莫名鼓动,他垂眼看着与沈连庭交握的手,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

  那沈连庭是什么类型的攻?

  然而下一刻他便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靠,他到底在想什么!

  【作者有话说:介是另一对哦,估计下本就他俩了_(??ω??」∠)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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