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私房钱和只负责花_反派你还记得我是替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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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私房钱和只负责花

  第五十章私房钱和只负责花

  “方映清……?”季晓光诧异。

  娃娃脸醒来前,他不是没想过会是谁干的,怀疑过那个方脸管事的,怀疑过林耀,也有可能是霄云派某个位高权重之人。

  可对于方映清,他不明白为何会这样做。

  而娃娃脸闭起双眼,算是默认了这个事实。

  一切的对立都是以利益冲突为奠基,方映清会把娃娃脸卖掉,可能是对草药丢失的不满,也有可能为了单纯的泄愤。

  娃娃脸状态尚可,便断断续续的讲起在霄云山被鞭惩后的事。

  夜晚微凉,与霄云山上不同,宣乐城大街上即使这个时辰,依旧有三三两两买醉玩乐的路人。

  窗棂半阖掩住外面的嘈杂,烛光跳跃,季晓光坐在床榻边的圆凳上,面色凝重。

  “你是说,你一月前被卖下山的?”

  娃娃脸颔首:“那日我依旧在卧房里养病,光天化日,突然有几个男人闯进来,捆住我的手脚,堵住嘴,就这样堂而皇之的把我从霄云山后一条羊肠小道托运了出去。”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我原本并不知是谁要加害我,当时被他们捂了嘴昏过去,醒来迷迷糊糊听到他们说什么副统领身边的那个公子,我才知道是谁把我卖了出去。”

  看来是方映清授意,顾效成指示。虽不知缘由,但仅是偷偷发卖一个杂役,这等无伤大雅之事,想来顾效成不会不同意。

  季晓光不禁懊恼,若当时他坚持把娃娃脸带回去,有沈连庭在,他们定不会行事如此嚣张。

  他脱口便问:“那林耀呢?他竟全然不知吗?口口声声说会好好安置你,可紧要关头却……”

  握紧的拳头落在大腿上,季晓光长吁口气,心道这个家伙果然最不靠谱。

  “不怪林师兄。”娃娃脸虽命苦,但本性善恶分明,不由替他辩解。

  “林师兄待我不错,每隔几日便会来看我一次,问我要什么便和他说,也打点了些人,已经算仁至义尽了。”

  说到此处娃娃脸顿了顿,干白无色的嘴角轻启。

  “他虽有时凶巴巴的,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但却是刀子嘴豆腐心,心中一点确定的事,无论如何都不会回头。”

  介于季晓光和他发生的那点事,季晓光抱着前车之鉴的态度,还是不服气道:“那他在你被绑下山后呢?不可能一点不知道吧?”

  “我也不清楚……”说到这里,娃娃脸面色郁郁的,但他太过虚弱,说话间辨不清情绪。

  “有将近半月的时间,林师兄未再来看我,后来又听说他因着一个男孩子闹出点事情,被林长老知道后训斥一顿,然后关了起来。”

  季晓光听到一半顿觉不好,因为他知道林耀那半月忙着堵他,后来是因为在宝器阁的事情,还说什么心爱他。

  暗瞥一眼身旁静坐的沈连庭,见后者并未有不妥,依旧冷着一张脸,才放下心来。

  娃娃脸见他神色异样,道:“林公子,你是知道什么吗?”

  季晓光掩饰地干笑:“不,我不知道。”

  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连忙道:“你不必叫我什么季公子,太生分,叫我晓光吧。”

  娃娃脸许是太过孱弱,也并未推辞,犹豫片刻便答应了。

  “对了。”

  夜已深,季晓光不便再问太多,让他好好休息,与沈连庭走到门口是突然问了句。

  “这么久我还不知你的名字。”

  娃娃脸怔了一下,随后勉强抬起头,一字一顿道。

  “我叫林灿,灿烂的灿。”

  闻言季晓光莫名心中闷闷,但只笑了笑,对他挥挥手便合上门扉。

  这字多么好的喻义,但人生却灰败的毫无光明。

  季晓光没有告诉林灿身上的伤疤无法祛除,只叫他安心养病。

  而沈连庭接下来几日便一直带他在宣乐城游玩,除了皇宫,季晓光几乎逛遍了皇都所有的地方。

  起初他还兴致勃勃,因为每日都能看到新奇有趣的东西,可慢慢地,他就不太想出去了。

  从早逛到晚,他踏着阑珊的灯火回到客栈,原本累的食欲不振,想扒拉几口吃食就睡,但沈连庭偏要他多吃。

  到后来他可以捧着碗睡着,所以有时饭菜都是沈连庭哄着喂下去的。

  一早起来便和沈连庭出去,如此反复,他两腿细腿早已累软成了面条。

  “晓光?晓光?”

  沈连庭试探地唤了他好几声,他才猛地睁开睡眼,握着筷子从饭碗里抬起头。

  “啊?!”

  沈连庭拨开他沾到面颊上的饭粒,款款道:“一会我们去宣乐南城去吧,那里有座桥……”

  季晓光脑袋里昏昏沉沉,恍惚间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眯斜着眼乱晃,沉沉地低下头回到碗里。

  “我想带你去看看……”

  沈连庭说着不见他反应,一看季晓光又睡着了,轻叹一声,起身拿过他手里的碗筷,想把他抱到床榻上。

  这一动季晓光徒然惊醒,抓住沈连庭的衣袖,像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欲哭无泪地喃喃道。

  “沈连庭,你,你不是来办私事的吗?我们都玩了几天了?要不你忙你的,真的不用管我!”

  沈连庭哭笑不得:“玩够了?”

  季晓光坚决道:“我再也不出去了!”

  沈连庭眼底带笑:“玩够了那就罢了……”

  季晓光终于松下口气,眼皮一沉,踏踏实实地在沈连庭怀里睡着了。

  他这一睡便睡了一天一夜,昏天黑地的没个时辰观念,直到隔天晌午,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

  “沈连庭,有人……”

  季晓光窝在凉毯中浑身舒爽,本想翻个身继续睡,但这敲门声喋喋不休地在耳边萦绕,怎么也挥不走。

  “谁啊!”他翻身坐起,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起床气。

  待他的思绪从睡意中抽离,看着天号房典雅华丽的摆饰,又叫了几声沈连庭,无人应答,才知客房里只有他一人。

  正纳闷沈连庭去哪了,那阵敲门声再次响起,方才他以为是做梦,掀开凉毯赤脚跑去开门。

  麻利地打开门栓,猝不及防与门口来人对视,许自盈正拿着一串钥匙,猫着腰贴在门扉上。

  季晓光:“……”

  许自盈:“……”

  好一会儿,季晓光才道:“掌柜的,有何贵干?”

  许自盈美瞳流转,把钥匙藏在身后,一团和气道:“哈哈哈没什么,您都一天没出门子了,我看房里没动静,便以为有事,想拿来钥匙看看。”

  季晓光打着哈欠,留出门让许自盈进来,自己则回去穿衣服。

  许自盈踏进来眼睛就不自觉地来回巡查,看看有无损坏不洁,好从中找到该赔偿的地方,基本上成为一种本能。

  季晓光穿戴完毕,坐在桌案前喝茶:“掌柜的,您这是……”

  许自盈看了两圈,又紧盯了几眼那张上好的檀木架子床,眼神定然,又蕴含深意。

  季晓光顿感不对,他先咽下口茶水,再把茶盏平稳地放在桌案上,道:“掌柜的,你……床榻上有什么问题吗?”

  闻言许自盈狐疑地看向他,又快速笑道。

  “瞧你说的!”而后想了想,又补充道:“就是,小店这床,是命人特意打造的江陵檀木,若晃动太厉害,容易嗯,容易散架。”

  季晓光刚想开口,许自盈便抢答道:“不过!本店隔音极好,您喊破喉咙也不会被听见,这点您放心!”

  季晓光听得一愣一愣的,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喏喏地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可许自盈来大抵不能仅这一件事,不然他一个连锁酒店的老板,大中午的跑来找他就为了来推销房间的隔音效果?

  两人一坐一站,季晓光看着许自盈面上的笑容渐渐褪去,漂亮的眼睛微眯,似在斟酌,又好像欲言又止。

  许久,季晓光面带正色,问道:“掌柜的你到底是……”

  话还未问出口,只见许自盈突然冲过来抓住他的手,疑神疑鬼道:“你男人和我家那口子方才说有事商议。”

  季晓光终于知道沈连庭哪去了,还有什么我男人,这是什么奇怪的称呼!

  他感觉面皮上在烧,胡乱道:“怎,怎么了?”

  “神神秘秘的,还不许我偷听。”许自盈秀气的眉毛拧在一起。

  季晓光问:“然后呢?”

  许自盈脸色凝重,思忖片刻,才缓缓说出自己的猜想:“我怀疑侯爷他藏私房钱。”

  “啊?啊!?”本以为是大事,季晓光仿佛被闷头打了一棍,捂着胸口无力道:“哦……”

  “哦?”许自盈拉长尾音,像听到了奇怪的事情,上下打量季晓光一眼:“你不管银两吧。”

  季晓光被他看得不舒服,但心底总觉得哪里又古怪,但只能顺着话道:“不,钱袋子一直在沈连庭手里,我嗯,我不管。”

  他只负责花。

  见季晓光白白嫩嫩的,便知在家一贯弱不禁风,只能倚靠男人,许自盈暂且咽下嘴里的话,甩了甩袖子:“罢了罢了。”

  “还有事吗,掌柜的?”半天也未说出个所以然,季晓光揉揉早已唱空城计的肚子,整个人蔫蔫的。

  “哦对。”许自盈扑闪着睫毛,拉起季晓光便往外走。

  “干什么去?”

  许自盈唇角勾起一抹坏笑:“我们去看看,他们两个到底在干什么。”

  【作者有话说:太晚了,明天校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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