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三碗饭,不许耍赖_反派你还记得我是替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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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三碗饭,不许耍赖

  第五十二章三碗饭,不许耍赖

  “容飞厌,我警告你!你别处的银两我不管,但你若想升官,所有官饷必须归我!成亲时你信誓旦旦......”

  容飞厌欲哭无泪:“盈盈,你这是何话,什么升官?”

  许自盈仰头看他八尺多高的身量,狭长美目略带审视,质问道:“那你们在干什么?”

  容飞厌揽住他的肩膀,简略道:“自然是正事。”

  “正事?聊什么需要打架?打架不能到外面打?去校场打个几天我都不会管,非要在我这屋子里打?”

  许自盈从鼻子里发出轻哼,拍掉了肩膀上的大手。

  可怜他这一整套黄花梨的靠椅,屁股还没坐过几次,就被容飞厌给划坏了。

  “这套靠椅你必须给我个交待!”许自盈不依不饶。

  容飞厌有苦难言,打着商量:“行行行,媳妇儿我们晚上再议,回家再说。”

  “不行!你不要顾而言他!”

  容飞厌心道这还有外人在呢,本侯爷这张脸是再也找不见了。

  院子里几个家将被踹的不轻,见自家侯爷无碍,便互相搀扶站起身装聋作哑。

  心里齐齐感叹当初那个威风凛凛、雄姿英发的燕台侯一去不复返,不知不觉成了个妻管严。

  容飞厌有心让沈连庭替他解围,但沈连庭全当没看见,只搂着怀里的少年,连眉毛都未抬一下。

  他想方才沈连庭的确有求于他,不过是周旋几句,最后不还是答应了吗?这人还真是

  深邃锐利的眼瞳不露声色地盯着沈连庭,仿佛窥伺道他莫测的未来,心道还真是挟冤记仇的命格。

  “看什么呢?”许自盈伸手叩叩黄花梨的椅面:“这里,这是什么痕迹?莫非你用脚踩了?”

  容飞厌未吱声,因为他方才确实跳到了上面,若说某些方面沈连庭不及他,那沈连庭却在伸手上略胜他一筹。

  过了几招力不从心,转身见跳到靠椅上,这才未露出破绽。

  总结来说就是没有吃亏还耍了帅,但却当着沈连庭的面被自家夫人揭开老底,可谓是完败的很彻底。

  不过显然沈连庭没有调侃容飞厌的兴致,知道季晓光醒来找他并未吃饭,便不想再耽搁在这里,道:“告辞。”

  “哎,六殿下!”

  容飞厌还有话要说,他正被许自盈按着观察靠椅上破损的纹路,见沈连庭要走,撑起身时未控制力道,重掌拍在旁边的矮几上。

  他这一下用力不轻,可碎巨石的手掌震得屋里所有家具摆件全都颤了颤,余震未平,门扉旁挂着的外彩花卉纹壁瓶不堪重负,毫无征兆地掉了下来。

  季晓光抬眼,瞳子里湘黄的壁瓶直冲而下,脑海中一片空白。

  所有人的目光皆聚集在这一处,眼神伴随壁瓶而动。

  容飞厌想完了,瓶子是媳妇的,砸的人是六殿下的,若哪个破了他都完了。

  一切仅发生在一瞬,修长的大手出现在视野中,悬在季晓光头顶,即刻稳稳地接住了莲花口的壁瓶。

  众人皆松下一口气。

  “吓坏我了,幸好幸好。”许自盈长吁一声,一屁股坐陷进身后的靠椅上。

  也不知他担心的是季晓光的脑壳,还是壁瓶的生死。

  季晓光紧盯头顶伸长的手臂,呼吸依旧剧烈,微怔过后赶忙想一旁错开几步。

  “季公子无事吧?可要多谢六殿下,这壁瓶可是御赐之物,价值连城!”

  许自盈美目脉脉含情而不自知,十分大方地谢过沈连庭护住壁瓶。

  可若从季晓光的角度来看,沈连庭额头青筋微突,深深沉下一张脸,这是要爆发的前兆。

  许自盈不明就里,季晓光赶忙夺下沈连庭手里的壁瓶,抢道:“举手之劳,不必多谢了。”

  他先把壁瓶交换还许自盈手中,这瓶子似乎对许自盈很重要,一向抠门的掌柜的居然要亲手做几个菜送去。

  季晓光含混地应了,但心里清楚沈连庭可没有管壁瓶的死活,若不是他快把壁瓶拿过来,按照沈连庭的性子绝有可能把壁瓶脱手砸喽。

  “沈连庭,走吧,我饿了。”季晓光拉着沈连庭忙走。

  沈连庭见他一手摸肚子,蔫蔫地看着他,便未再说什么,抬脚跨出门槛。

  院子里几个家将已经被容飞厌遣退离开,枭鸟和白影见沈连庭出来,几步跟上前来。

  “林灿,过会儿和我一同吃饭吧。”

  林灿只身站在水井旁,病态的面容憔悴,但眼瞳发亮,眼睛欲言又止地从季晓光身上掠过,而后看向他身后的方向。

  随后他身子单薄地走向季晓光身后,季晓光下意识回头,只见他毫不犹豫地跪在了沈连庭面前。

  季晓光惊讶地微张着唇,同时看向沈连庭,而沈连庭也在看着他。

  显然也不知道林灿要做什么。

  林灿跪在石板相嵌的地上,额头浮起一层病汗,颤颤巍巍地险些跪不住。

  他强忍道:“小人有个不情之请。”

  沈连庭眉头发皱,似有些不耐烦。

  林灿深吸一口气:“晓光说他们是您的暗卫……”

  季晓光一愣,接着便听出他说的是白影和枭鸟。

  “求您允许他们教我些功法!”林灿说着竟直接给沈连庭磕了几个响头,每一下都实实在在,毫不含糊。

  额头砸在石板上“咚咚咚”发出闷响,林灿的额上瞬间发红流血,他咬着唇,仿佛用尽了力气。

  季晓光看着他这般,不免为之动容。

  方才林灿亲眼见过白影枭鸟的身手,他现在抱着冒犯的心态来求沈连庭,大抵已经无路可走了。

  被人欺负践踏的这些年,最后差点被一个无端的理由而送命,这么多年来,林灿幡然醒悟。

  季晓光佩服林灿的勇气和决心,但他心里清楚,要想沈连庭答应,这才是最难的一步。

  沈连庭可从未有什么好心肠。

  “凭什么?”沈连庭面无情绪,冷漠地撇着他,揶揄道。

  任谁都能看出沈连庭未把这个弱不禁风的小子放在眼里。

  林灿攥紧的拳头泛起青白,掩饰心中的惧怕,不愿退缩的道。

  “小人唯有这条命是自己的,救命之恩永世难为,若我能拼出一条路,日后有用于我,定为恩人出生入死!万死不辞!”

  说完林灿又重重磕头,脑袋深深地伏在地上,似在等沈连庭发话。

  林灿的音色因紧张而嘶哑颤动,指尖轻颤泛起淡紫,季晓光心想他若一直跪下去,身体绝对吃不消。

  但他不知该不该开口,林灿固然可怜,但他不可能遇到什么事就去求沈连庭。

  因为沈连庭是他在意的人,他不想每每去强迫沈连庭做什么。

  季晓光面露纠结与不忍,内心挣扎,他恍惚抬起头,竟直接与沈连庭的目光相撞。

  少顷,沈连庭竟淡淡道:“饿不饿?”

  季晓光:“……?”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季晓光直接愣住了,他眨了眨眼,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

  可突然,他的肚子里发出“咕噜噜——”的山路十八弯,那声音无情打破了现下凝重的场面。

  季晓光暗骂肚子不争气,小脸憋的通红。

  沈连庭绕过跪在地上林灿,直径走到季晓光面前,轻轻道:“回去吃饭。”

  林灿孤零零跪于院中,形单影只仿佛一吹便倒,季晓光不忍道:“但……”

  可他说不出口,他不愿让沈连庭为难。

  “那,走吧。”季晓光边走着,下意识回头,林灿虚弱地跪坐在地上,虚虚的回过头,正对他笑着摇头。

  好像在说。

  谢谢。

  季晓光的心犹如被狠敲了一下,他逼迫自己不去看,强忍着转回头。

  叶落无声,偌大的院子无风寂静,季晓光走到朱红大门前,沈连庭突然停住脚步。

  季晓光疑惑抬头,沈连庭复而看他一眼,似终于无奈道:“今晚你若吃三碗藕盒莲子饭,我便答应了。”

  他用了许久才听懂沈连庭的话,润泽的眼瞳逐渐燃起稀碎的亮光,不可思议的问道:“真的嘛?!”

  可转瞬便收起笑容,斟酌道:“沈连庭你若不愿,不用在意别的,真的。”

  沈连庭并未回答,眼底含笑,摸了摸他的眼尾:“三碗饭,不许耍赖。”

  而后偏头,冷冷地向后瞥,对林灿道:“你陪他们玩玩随意,但若经不住被打死了,便怨不得别人。”

  林灿闻言瞪大了双眼,呆愣地跪坐在地上。

  季晓光替他欣喜:“快起来吧,沈连庭答应了!”

  随即林灿缓过神来,慌手慌脚地重新跪下,又对沈连庭磕了几下头。

  沈连庭带着季晓光头也不回的走了,也不知林灿此刻内心是惶恐亦是喜悦。

  天号房内,半开的雕花门扉里,摆了张铃木雕花实心八仙桌。

  季晓光因着游逛时太累,以连续几日食欲不振,但他今日看着满桌的饭菜,说到做到要吃三碗饭。

  大抵因为沈连庭救下了许自盈的宝贝瓶子,许掌柜的良心发现,桌上的菜肴油水给的很足,味道也比往日鲜美。

  季晓光不知是太饿还是怎的,扒拉着海碗似的瓷碗大快朵颐,嘴角浮起油光。

  沈连庭坐在一旁,看他鼓鼓的腮帮子不停窜|动像只小松鼠,不由得也多吃了些。

  季晓光没个吃相,沈连庭几次放下筷子给他擦嘴,渐渐眼底浮起一丝不明地疑虑。

  就在他仰头喝莲子羹时,沈连庭醇厚的声音响起,迟疑道。

  “何为,干……饭?”

  【作者有话说:沈连庭也并不全是为了季晓光才答应林灿的,这篇文季晓光是沈连庭的救赎,沈连庭已经不会像从前那样无情了,这是好的变化

  至于沈连庭对季晓光的养成,沈连庭的脚步从未停歇,奥利给

  提示一下,干饭这个词,前面季晓光吐槽过飞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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