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论脱衣服是睡觉还是什么_反派你还记得我是替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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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论脱衣服是睡觉还是什么

  第七十三章论脱衣服是睡觉还是什么

  季晓光心里登时提起一口气,胸口像被猛砸了下,就这么悬着一只手,喉咙里火辣辣的。

  他先是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沈连庭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进来了?和他想的闯魔宫对峙救人不太一样啊。

  可方戈也在看沈连庭,站起身来人高马大,挺了挺腰背,比沈连庭壮一圈。

  沈连庭目光定定,深色瞳仁闪烁着火焰的光芒,但面色白如纸憔悴,衬得神色死气沉沉。

  按理说季晓光该解释一下为什么在给方戈喂饭,但转念想似乎没必要。

  不过他吃沈连庭的用沈连庭的,说实话还喜欢他,总不能让沈连庭干站着。

  季晓光喉头发紧,他在石凳上挪了下屁股,故作轻松道。

  “那什么,哈哈哈哈,要不坐下来一起吃?”

  “……”

  然后闯魔宫对峙营救就变成了三方聚餐。

  沈连庭还真坐了下来,在季晓光对面一眨不眨看他,对于方戈执意蹲在季晓光身边,只拧了拧眉没做声。

  季晓光欲言又止,内心极度关切沈连庭的伤势,因为他的脸上着实不大好。

  衣着微乱,似是匆忙而至,右肩处的血已干涸,可尽管身着玄色外袍,依旧能看清那手臂袖子上淋了多少血。

  直挺的脖颈蹭上一抹血迹,殷红夺目,显得这张冷清无匹的面容更显苍白。

  但除此之外,完全看不出沈连庭受了伤,仿佛那轻垂藏于宽大袖子的手臂,只是他平日里惯有的神姿。

  方戈在场,他不好直接问,把一盘半月虾饺推倒沈连庭那边,又贴心地送上一碟酱油。

  “那个,这是你素来爱吃的。”

  沈连庭比方戈还挑食,不管你什么山珍海味动了两口便厌了,也就是看看季晓光吃饭,食欲才好些。

  眼瞳滑向推来的虾饺,沈连庭沉默片刻,默默用左手握筷,夹起虾饺沾了点酱汁送进嘴里。

  季晓光连呼吸都忘了,莫名不安地看沈连庭如何反应,沈连庭吃虾饺时他松了下,放进嘴里不动又紧张了。

  不好吃吗?怎么不动,要吐出来?季晓光心道。

  他不经意扫过身边的菜碟,顿时如临大敌般地道:“错了错了!那不是酱油!我搞错了!那是醋!!”

  季晓光急的跳脚,慌乱地把酱油推过去,陈醋要回来,和饭菜一齐送来的陈醋,今日非常酸,不是一般的酸,是非常非常非常的酸。

  沈连庭的嘴角不易察觉地抽动两下,而后冷冷地对上方戈,后者幸灾乐祸地吐了吐舌头。

  沈连庭无声咀嚼,把沾了巨酸陈醋的虾饺咽了,最后松懈般地道。

  “吃饭。”

  低沉的嗓音略带沙哑,不知是失血而至,还是吃醋酸的。

  季晓光脑中空白一下:“啊?”这两个字沈连庭每天都要对他说三遍以上,监督他吃饭日夜从未间断。

  沈连庭放下筷子,抬瞳看他:“先吃饭,吃饱。”

  “哦哦,好。”季晓光闻言鼻子有些酸,抓起碗筷饭菜就往嘴里塞,边吃还边想。

  这陈醋太酸了,怎么鼻子闻闻都快把他酸倒了呢。

  酸到想流眼泪。

  季晓光举碗狂塞,试图掩饰什么情绪,沈连庭默默无声地给他添水,还剥了几个虎皮虾送到他碗里。

  除了地方不对,还真像平日里两人吃饭的状态,季晓光津津有味,沈连庭在一旁填食填水,不知不觉自己也多吃了些。

  而方戈只能干瞪眼,他连筷子都不会用,看着两人默契不必言语的动作,好大一只地蹲在地上画圈圈。

  季晓光吃了个肚子圆满,坐着开始打嗝,不经意见沈连庭在看他,捂嘴把嗝憋没了。

  沈连庭什么都没说,一直沉声静气地坐着,季晓光看他这般,心道阴差阳错他还是来了。

  若不是自己被方戈带来,沈连庭也不必来这里,兜兜转转一切竟回到了原点。

  真的什么都没变吗?季晓光想。

  思忖一阵他突然想到,沈连庭来这里定是匆匆而来,顾效成抓住没?若他趁机逃跑,就是一大隐患。

  季晓光想问他的话太多了,只是时机不巧,这时沈连庭站起身,像终于等到了什么:“晓光,我们单独说话。”

  对于沈连庭的这个要求,方戈当然是不愿意的,嘴里一连蹦出三个“不!不!不!”,身上链条随着摇头叮当作响。

  季晓光道:“就一会儿,我们不走。”

  方戈并不关心沈连庭会对季晓光说什么,而是怕沈连庭趁机带季晓光跑了,所以寸步不离地跟着季晓光,眼珠都不移一下。

  被方戈缠的不行,沈连庭在一旁眉目积云,薄唇紧闭,呈现出阴郁的弧度。

  季晓光想沈连庭可能真有急事要说,而他恰好也要问沈连庭些事,内心焦急万分,他脑子乱麻道。

  “别动!”

  这一喊,方戈果然不动了,怔怔地看他。

  季晓光定定心神,伸手拍了拍方戈壮实的肩膀,试做安慰道:“我现在真的不走,你还不信我吗?”

  方戈闷声道:“信。”

  季晓光看了眼沈连庭,转回来道:“那我们就单独说几句话,不会花太长时间。”

  方戈勉强同意了,不过只能在那间“豪华仓库”,季晓光倒无所谓,领着沈连庭过去,只不过推开门不好下脚。

  季晓光摸了摸耳根,用脚拨出条小道:“先进来吧。”

  等到沈连庭进屋阖上门,两人一前一后地向床边走,没有椅子什么的,那只能坐床上了。

  季晓光走在前,厚褥子零散着方戈给他点玩偶,他把这些扫到一边,转头道:“坐吧……”

  话音未落,身后男人几乎倾倒式的压了过来,季晓光不及反应,两人齐齐陷进柔软的被褥之中。

  “沈,连庭?”

  季晓光被沈连庭压在身下,这股沉香味对他而言太熟悉太好闻了,他心脏猛跳,僵了会儿却感觉不太对。

  他快速从沈连庭身下钻出来,沈连庭随之倒在一旁,脸色苍白透着不正常的浮晕,眉宇团团锁住,他摁在肩头的指缝溢出鲜血。

  “血,血……”季晓光脑中“嗡”地一声。

  他七手八脚地爬过去,想帮沈连庭止血,身下厚重而有弹力的被褥随动作起伏,就像他混乱不堪的心。

  原来沈连庭不是没事,是一直强撑着,失血过多又奔波至此,他全凭意志在支撑。

  季晓光这时才醒悟,一向立身如玉的男人,这个原著里邪恶强大的反派,他有母亲,他也会痛的,他也是人。

  刚才治他腿伤的药还在一边,季晓光转身抱来,挑出各种止血药还有白布,伸手想去脱沈连庭的衣服。

  可沈连庭一把摁住季晓光的手,试图阻止他,神情隐忍,额上密密排了汗,唇色愈发惨白。

  季晓光顾不得伤心,说话带着急迫的哭腔。

  “都什么时候了!?你以为我喜欢你就想看啊??胳膊要不要了!?你死了……你死了谁养我!?”

  季晓光特别想打他两下,但是偏偏打不得,又急又气胡骂了一通后,泫然欲泣道。

  “我不敢求别的……你好好的成不成?”

  而沈连庭神情复杂地看他,似有千万言语在口,却什么也没说,片刻后终于卸了力气,指节松动,放开了季晓光的手。

  季晓光不再犹豫,小心剥下沈连庭的袍子,外袍、内衬、中衣,里面白色的衣料自肩膀被鲜血染透,有些地方几乎粘连到一起。

  眼角湿润不适,季晓光摸了把脸。

  沈连庭忍着痛眉眼颤动,看见他面颊上蹭到的血,手臂几次欲抬想去擦,但忍了忍,还是闭上了双眼。

  拨到最后一层,季晓光微微倒吸口凉气,沈连庭衣服料子与皮肤黏在一起,不大力根本弄不开。

  看到里面翻起的皮肉和外渗的血,温热的热气裹挟着血腥味,让他心里绞似的疼。

  可他知道沈连庭更疼,必须快点止血,他快速缓了缓心绪,低声道。

  “沈连庭,等会,会有些疼,你……要不你,你握住我的手吧。”

  季晓光儿时在医院打针,特别羡慕有妈妈的孩子,疼了就钻进妈妈的怀里,打针再疼忍忍就过去了。

  可他只能自己撑着,很多人夸他上进独立,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怎么不渴求那一份爱。

  所以季晓光想,沈连庭握住他的手,或许就不会疼了吧?

  沈连庭仰躺在榻上,他抬起微红的双眼看他,季晓光看不懂他眼里的意味,自顾自地抓过他的手。

  葱白如玉的手与沈连庭紧紧相握,季晓光这才发觉沈连庭掌心微颤,早已沁出层层冷汗。

  沈连庭条件反射地动了下,便不再动作。

  季晓光小心翼翼地撕开粘连的衣料,沈连庭眉心跳了跳,不自觉地用手掌包住他的手,全程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索性伤处被简单处理过,但因沈连庭匆忙奔走,已经裂开了些许。季晓光只要仔细止血,就没事了。

  沈连庭上身的衣服被褪去,露出结实匀称的身材,流畅的曲线蜿蜒直下,肩宽窄腰有种说不出的魅力。

  上完药包扎好,季晓光松口气,没忍住瞅了眼,脸上的红云也不知是累的还是怎么的。

  妈的,身材也太好了,他知道沈连庭的身段肯定不会差,但亲眼见了还是给他不小的冲击。

  他不禁捂脸,这,这胸肌,这腹肌,八块腹肌啊八块,一点赘肉都没有,哪里像他软绵绵的,好想摸啊啊啊。

  “晓光?晓光?”

  沈连庭叫了他几声,但季晓光颊上顶着两坨红,两眼放光似的在他身上乱看。

  两人的手还握在一起,沈连庭揉了揉他的小手,季晓光脑子才清醒。

  “啊!”他被烫到似的松开沈连庭的手,转身捂脸磕磕巴巴道。

  “我我我,我我没乱看,我,我不是流氓!”

  沈连庭:“……你的后背,湿了。”

  季晓光摸摸嘴角,幸好没流口水,经沈连庭提醒,去摸背上果然淋了层热汗,估计是方才上药太紧张了。

  沈连庭没法动,他敞着胸膛道:“换件袍子吧,乾坤袋在我这里。”

  乾坤袋在暖阁未拿,没想到沈连庭带来了,季晓光胡乱地点点头:“好好好,我换。”

  换衣服可以先拿新的,再脱掉脏的,但季晓光的小脑袋瓜可能被黄色废料堵住了,当着沈连庭的面就开始脱。

  “晓光,你……”沈连庭才张口,季晓光都脱一半了。

  他这才反应过来,沈连庭已经别开了脸。

  “我我,你,我不是故意的……”季晓光感觉舌|头不是他自己的,从头红到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在此时,门“啪”地被推开,方戈等得太久自己进来,见屋内两个半脱不脱的,表情空白了半晌。

  季晓光捂脸的手在抖,沈连庭突然语气极其怪异地道:“他在干什么?”

  季晓光抬头一看,方戈正扒着自己的衣服。

  “我靠,方戈你干什么!你你,你别脱了!”

  方戈定住,有些吃味地道:“主人,睡觉,我也要,一起,睡。”说完继续脱衣服。

  好他tm有道理,脱衣服就是要睡觉啊,季晓光脸憋的通红,脑袋上快冒烟了。

  “没睡觉,你别脱了!靠,鞋怎么也脱了,别过来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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