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边关要赎金_相府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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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边关要赎金

  “真的吗?他们真的会永远在我身边吗?真的吗……”冷媛失魂落魄的呢喃着,晶莹的泪珠不停的滑落。

  梦蝶怜惜地摸着她的小脑袋,道:“当然了,媛儿难道不相信嫂嫂吗?”

  “不是的不是的,媛儿相信嫂嫂,媛儿相信……”似是生怕梦蝶会不相信,冷媛忙一把抓住梦蝶的手急切道,就像只害怕被主人抛弃的猫咪似的,很是可怜。

  梦蝶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目光里充满了怜爱。

  这个丫头,现在怕是把她当成唯一的依靠了,生怕一个不小心会惹到她不高兴,会抛弃她所吧?

  “媛儿别怕,以后嫂嫂会照顾你的,嫂嫂会一直陪在媛儿身边的。”顿了顿,梦蝶试探性的问道:“媛儿,你知道昨晚的那些人是谁吗?你以前有没有听你爹娘说过,你们家有没有合谁结过怨,有仇人之类的?”

  “仇人?”冷媛紧拧着眉头,似是陷入了回忆,半晌方才摇头道:“没有,我从来没有听爹娘提起过,真的没有……没有……”

  “好了,不知道就算了,不要再为难自己胡思乱想了,我也只是猜测或许是仇人所为,具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凶手是谁还要等官府查过以后才知道。”本也就没指望她会知道些什么,她一直这么单纯,可见家人一直都将她保护得很好,就算真有什么事儿,也不见得会告诉她。

  “媛儿,官府想要跟你了解一些情况,以便他们尽快找到凶手,你愿意配合吗?”

  “我愿意!只要能将凶手绳之以法为我的爹娘和哥哥报仇,无论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以往清澈的杏眼里,竟迸发出了仇恨的火焰,那样的炙热浓烈,令梦蝶的心都跟着狠狠跳了跳,真的很担心她会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蒙蔽了自己的本心,变得不再像以前那个单纯可爱的冷媛……

  官府的人才来没多久,冷媛便露出了倦意,梦蝶见状立马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几人见始终没问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也都知道从冷媛身上找线索是不可能的了,最后只得无奈的离开了裕亲王府,赶回去将结果呈上,看看是不是能再从别的地方着手寻找线索。

  很快,冷媛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只是却依旧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紧蹙,时不时的还会梦呓几句,抓着梦蝶的手也始终不曾放开,似乎这样她才能稍稍安心一些。

  见她这副模样,梦蝶在心疼的同时又不禁担忧了起来,明天她就要出发去边关了,把冷媛一个人丢在这里真的能行吗?现在这丫头已经把她当成了唯一的依靠,若是连她都不在身边了,小丫头一定会很害怕吧?再者若这次的事件真的是仇杀,那么对方知道还有冷媛没死,会不会卷土重来对她下毒手呢?

  此次去边关,正是用人之际,哪里还有大批人手留下来保护她?再者,自己不在冷媛的身边,她真的很难完全放下心来,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

  “谁?”

  梦蝶闻声神色微变,见芷柔正好开门走了进来,忙问道:“芷柔,出了什么事?”

  “回主子,奴婢刚刚看到有个黑影从门外晃过,行迹甚是可疑,刚想上前一探究竟,谁知那人武功似乎极高,只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便没了踪影。”芷柔惭愧道:“奴婢无能!”

  “无碍,人外有人,你无须太自责。”梦蝶淡淡安慰到,脸色却稍显凝重了起来。

  芷柔芷蕊几人的功夫她都是知道的,在江湖上也都是顶尖的了,既然能在芷柔的面前一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一点可以追寻的痕迹都没留下,那只能说明那人的功力比起芷柔高的绝对不止一个层次了。

  如此厉害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造访她的紫竹园?而且还是这边平日里根本无人居住的客房……难道说,那人是冲冷媛来的?真的是昨夜的人卷土重来了?

  看来还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啊,若那人真的是来杀冷媛的,那她可就真的是危险了!今夜若非她在这里陪着冷媛,而芷柔又恰巧来这里意外撞见了的话,冷媛必定是凶多吉少了!

  想想梦蝶就不禁一阵后怕,这种情况下,叫她该如何放心离开冷媛去边关呢?可边关那里的形势,怕是也容不得她再拖延下去了……

  唉,怎么就忽然出了这档子事儿呢?这叫她该如何是好?三房的那些人啊,哪怕她因为冷媛的关系而没将他们私通东晏国的证据呈给皇上,他们也还是没能逃过一死,果真是善恶到头终有报……

  东阳候府

  慕海清的闺房内,两名丫鬟正强忍着周公的召唤,努力提起精神来守着身受重伤的慕海清,因抗旨不尊挨了四十鞭后,慕海清就只剩下了一口气,幸好皇后早已准备好了千年参汤,行刑结束后就立马给她灌了下去,这才吊住了一条命。

  皇后也因此而自责心疼不已,躲在坤宁宫内哭成了个泪人,东阳候堂堂七尺男儿也当场红了眼眶,待太医们为慕海清处理完了伤口后,他就将女儿带回了府里悉心照料,虽然有各种名贵药材能保住她的一条命,可奈何伤势太重,直到现在慕海清都还发高烧昏迷不醒。

  忽然一阵怪风吹了进来,两个丫鬟立马“扑通”一声栽在地上昏睡了过去,随后,一道白色的修长身影出现在了房间里。

  因为整个背部全是鞭伤,是以慕海清只能趴在床上,仅仅只露出了半边惨白的毫无血色的脸。

  “失礼了。”轻声呢喃了一句,舞煜生便将她披在背上的衣裳给掀开了,而掀开衣服后呈现在他眼前的一幕,却让他心惊不已。

  整片背脊,竟然布满了鞭伤!一条条层叠交叉,将她原本白皙嫩滑的背部打得皮开肉绽,根本看不出一丁点本来面目,入眼处处都只能看到一片刺目的腥红,整个儿一片血肉模糊!

  抓着衣裳的手,不禁轻颤了起来,此时此刻,舞煜生也不知自己心里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似乎有一把锤子狠狠的他的心上捶了一下,有点闷闷的生疼,更多的却是内疚。

  明知他不会爱上她,可她却还是为这份遥不可及的爱义无反顾的毫无保留的付出着,甚至先后两次都险些丢了自己的性命……

  尽管她的执念如此之深,可是她却从未用什么不光彩的强硬手段来达成自己的心愿,没有给过他一丝压力,也不对他多做纠缠,只是自己一个人静静的守着那份爱。

  我只愿他安好,便好。

  再次忆起这句话,心中又不由一阵恍惚,当时的那种感动仍旧是那么的深刻震撼!

  他并非无心之人,又怎么可能会一点感觉也没有呢?

  只是,那终究不是爱啊……

  “水……水……”

  细微嘶哑的呢喃自慕海清的口中溢出,舞煜生看了眼仍旧闭着眼似乎毫无意识的慕海清,放下手中的衣裳转身走到桌子旁,倒了杯水来到了床边。

  刚想伸手去扶慕海清,猛然想到自己满身都是阴寒之气,不禁苦笑了一声,运起内力暂且将自己体内的寒气压抑住,伸手将慕海清的头微微托起,将杯子凑到她的嘴边,小心翼翼的喂她喝下。

  满满一杯水喝下后,慕海清似乎感觉舒服了不少,沉重的眼皮缓缓张开,眼底一片迷蒙之色,在看到床边的舞煜生时,眸光陡然一亮。

  舞煜生见她醒来,明显有些尴尬,大半夜私闯人家姑娘的闺房,着实不是君子所为,只是这个时候想离开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然而,接下来慕海清的反应却是又让他大吃了一惊。

  只见慕海清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一丝诧异或是惊骇,反而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很甜蜜的笑了,“舞公子,真好……你又来到我的梦里了,这一次感觉真的好真实呢,我总算能看清你的容貌了……”

  舞煜生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她怕是将这一幕当成梦境了……

  “这么久以来,只有在梦中我才能与你这般亲近……你可知道,每每这个时候,都是我一生中最快乐最幸福的时光……”惨白的小脸上扬起了一抹幸福的光晕,红霞映面,倒是让她增添了些许生机,“真的好想就这样一直睡下去,一辈子都不要醒来……可你却只有少许时候才会来看我,真的好吝啬呢……”

  或许是因为误以为在梦中的关系,她竟一扫大家闺秀的矜持羞赧,将自己心底的话毫无保留的吐露了出来,甚至说到最后还不自觉的露出了嗔怒的娇态,比之清醒时的她更多了几分娇俏诱人的风情。

  舞煜生无奈轻叹道:“为何你要如此痴呢?以你的家世容貌才情,想要嫁个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世上比我优秀的男人不知几许,你为何就这般死心眼儿呢?”

  “因为他们都不是你啊。”慕海清苦笑道。她又何尝不想让自己逃离这枷锁呢?可世上只有一个舞煜生啊,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三年前的上元节,在清泉寺见到你的第一眼,我的心就怦然动了,那时候我并不知道那代表着什么……直到几个月前皇宫中的再次相遇,我才知道,那就是心动的感觉。三年的时间里,情窦初开时懵懂的悸动,早已潜移默化的在我的心底扎了根,直至三年后的再次相遇,那颗种子终于破土而出,疯长成了一颗参天大树,将我的身心全部捆绑,从此不能自已……”

  舞煜生闻言沉默了,爱情本就是这样的让人无可奈何身不由己,若非如此,自古以来世上又怎会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

  如果他能早一点与她相识,他应该也会爱上这样一个女子,不必像现在这样为了那份不耻的爱恋而备受折磨了吧?

  只是……这个世上最没有可能的便是“如果”,只叹命运太会作弄人。

  “你这般执着,这般付出,真的值得吗?你应该知道,我并不……”

  “我知道!求你别说出来……”慕海清苦涩地勾起了唇瓣,漂亮的眸子陇上了一层水雾,眼神却坚定而执着,“可我还是愿意等,等到你爱上我的那一天,等到接受我的那一天!五年不行那就十年,十年不够那就二十年……直到我老去,死去!”

  或许是身上的伤实在太重的原因,慕海清的神志很快又进入了混沌,声音越来越飘渺,却始终难以忽略其中的坚定。

  舞煜生神色复杂的轻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一瓶伤药,走近了慕海清的身旁,将药粉一点点洒在了她的伤口上,却并未有手去触碰。这伤药还是当初梦蝶给他的,效果极好,根本不是那群太医能比的,至于这满背的伤疤却是不用他操心的了,皇后早就将自己珍藏的生肌膏赐了下来,就连皇上也心生怜惜而赐了一瓶给她,两瓶生肌膏足以让她的肌肤恢复如初,不留一丝痕迹。

  翌日清晨一早,梦蝶便带着一众血衣卫和那批绿营军悄然出了京城,往边关去了,当然,血衣卫依旧作为秘密武器隐在暗处,除了梦蝶及几个心腹以外,谁也不知他们的存在。至于那批绿营军,则全是一副懒散平庸的模样,表面看上去跟普通的护卫万千没有任何差别。

  而同行的除了芷柔芷蕊等四人以外,莲儿灵儿等人则一个都未带上,这一大班人马看似平凡无害,却没人知道,包括几个女人在内,一个个竟全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当然,只有一个人除外--冷媛,整支队伍里唯一一个没有自保能力的的弱女子!

  带上冷媛一起去边关,是梦蝶昨夜深思熟虑了一夜的决定,本以为她的父母哥哥刚刚去世,她怎么的也得在家披麻戴孝为他们守灵送葬,想要说服她跟自己一起走还是有很大难度的,却没想到,冷媛不过稍稍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好似真的是被吓怕了,竟是一步也离不开梦蝶。

  虽然对于冷媛的这一决定,梦蝶微微有些错愕,但却也没多说什么,想着或许是这次的事对这小丫头的刺激太大了,她才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单纯的小姑娘,心里害怕想要寻求温暖寻求安全感也是正常的,哪里还考虑得到那么多?而芷蕊等人虽说对冷媛这个大不孝的举动很是不满,甚至是鄙夷,但却碍于梦蝶的面子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态度并不那么恭敬罢了。

  对于这一点,梦蝶倒是没太在意,她们四人本就不是一般的婢女,除了她以外,对冷千烨及她的其他亲人也只是保持最起码的尊重,至于旁人,就更不用提了。

  边关的形势似乎总充斥着一股诡谲的味道,虽然冷千烨率领众将士一鼓作气夺回了那三座城池,但敌军的损失却甚少,连连败北却依旧没有一点紧张的感觉,反而像是和冷千烨在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像是故意在戏耍他们一般!

  这一认知让冷千烨在愤怒的同时不由的也更加警惕了起来,心中总隐隐有股不好的预感,某种一直不太想相信的猜测也终于得到了证实。

  “将军,敌军射来的信!”

  一小兵双手捧着一封信走进冷千烨的帐篷,恭谨的单膝跪地,寂灭上前接过信件,仔细查看了一下,确认没有毒才递给了冷千烨。

  “退下。”

  “是!”

  打开信粗略的扫了一眼,冷千烨的脸色便骤然阴沉了下来,浓郁的嗜血杀气迅速在帐篷里弥漫了开来,底下的几名副将察觉到这一变化,一个个全部紧张兮兮的看着冷千烨,额头上禁不住不断的渗出了冷汗。

  “啪”的一声,冷千烨将那封信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面色凝重阴郁,眸光晦暗难测,不知到底在想些什么。

  “将军,出了什么事吗?”冷随风壮着胆子担忧的问道。

  “父王在北无痕的手中。”

  “什么!王爷他真的在他手中?”冷随风惊愕地瞪大了双眼,其余几名副将也都满脸的愕然,眼中尽是掩不住的欣喜。

  “老将军他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等了这么久,终于有老将军的消息了!”

  “没想到老将军当真落在了北无痕的手上,藏得可真够深的!”

  听着众副将兴奋的议论,冷千烨并未发表任何言论,心里却不禁疑惑了起来,当初他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还特意派人针对北无痕好好查了一番,却并未发现父王的失踪跟他有任何关联。

  再者这消息若是真的,那他为何直到现在才暴露出来呢?难道真的只是为了戏耍他,而浪费这么长的时间,这么多的人力物力?北无痕那个深藏不露的男人可不是这般没脑子的。

  “将军,北无痕有何条件?”

  一众兴奋激动的大男人,经冷随风这般一问才猛然回过神来,北无痕既然抓着这张王牌,又怎么可能不想趁机狠敲一笔呢?这条件肯定绝不容易,否则将军的脸色又为何会这般难看?

  冷千烨扫了眼众人,沉声道:“他要求我龙腾割让二十座城池给他们北曜,并于明日正午由本将军一人前去他的营地与他签订条约,否则,他就会杀了父王,并会将他悬挂于城门之上曝尸三日!”

  “太过分了!”

  “无耻!简直无耻至极!”

  “二十座城池,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就是,而且就算现在上传圣听,也赶不及在明日正午前得到结果啊!”

  “要将军你一人前去敌营,他分明就没安好心!”

  “是啊,没准儿老将军根本就不在他的手上呢,否则他为何直到现在才交出来?”

  “没错!老子要去灭了那卑鄙无耻的小人!”

  “安静!”冷千烨沉声喝道,一身凛然霸气毕露无遗,几名副将虽是五大三粗的粗人,可却最是遵守纪律,将军的话对他们来说就是不可违逆的圣旨,冷千烨简单的两个字,便瞬间消除了所有的声音。

  “这块玉佩,是父王的贴身之物,这么多年来从不曾离身过。”从信封里掏出那块晶莹剔透的玉佩,冷千烨的目光愈发的阴沉了。

  这玉佩是当年母妃送予父王的,母妃离开后,这玉佩便成了父王的精神寄托,这么多年来从未离过身,旁人甚至连碰一下都不行,若非真的不得已,这块玉佩又怎会落于他人之手呢?如此看来,父王应该极有可能真的落在了北无痕的手中。

  “这……那将军您的意思?”冷随风犹豫道。

  冷千烨还未开口,一名身材魁梧,蓄着络腮胡子的大汉便嗡声道:“将军您不能去!北无痕那狗东西分明没安好心,您要是去了那就是送羊入虎口啊!”

  “没错!将军请三思啊!救老将军固然要紧,可您也不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啊!”另一精瘦的中年男子亦恳切道,眼中不时闪过的精光赫然昭示着此人的睿智。

  “依末将看咱们还是另想个营救计划吧,这北无痕分明是在强人所难,没有那二十座城池,将军您就算去了也没用啊!”

  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冷千烨始终都阴沉着脸未曾表态。他没说的是,在出征之前,皇上曾赐了一块金牌给他,有了这块金牌,所有的事他都可以全权做主先斩后奏!也就是说,那二十座城池,他完全有权利做主割让!所以说,北无痕这一条件,完全是有根有据的,并非信口开河所提出的完全不可能的一件事。

  然而他拥有御赐金牌这件事只有极少数的几个人知道,北无痕他又是如何知晓的呢?究竟是那几个人中有奸细,还是谁不小心将此事泄露了出去?

  不管是哪种可能,朝廷里似乎都不太平啊,有这么一个神通广大的奸细,哪里还有一丝机密可言?此事务必得尽快告知父皇才行。

  还有父王那边究竟该怎么办才好?北无痕此人性格偏激心狠手辣,若他没能达成目的,只怕真的会对父王……

  青石城城主府大厅中。

  “冷千烨他明日当真会来吗?”南流风蹙着眉头犹疑道。

  对面一华服男子五官同样俊美异常,只是眉宇间的那似阴邪却破坏了整体美感,此人便是北曜国太子北无痕,一个以毒辣闻名的狠角色!

  “二皇子不必多虑,冷千烨虽然厉害可并非无敌,一个人只要有软肋,就注定成不了大器!除了他家中的那位美娇娘以外,冷胤这个父亲在他心里的地位也是不可忽略的,明日你且等着看好了。”北无痕阴阴一笑,全然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南流风却始终觉得有些不安,刚想开口说什么,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一名士兵慌忙跑了进来。

  “不好了不好了!太子,粮仓起火了!”

  “什么!”北无痕“啪”的一声将杯子摔到桌子上,厉声道:“粮仓如何会起火?”

  粮仓对于一支军队的重要性北无痕自是极其清楚的,是以他早就做足了防护措施,又怎会无缘无故起火了呢?

  那小兵一阵哆嗦,颤声道:“似乎是有……有人纵火!”

  “会不会是冷千烨?”南流风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冷千烨来救冷胤了,心中陡然一惊,总感觉那股不安似乎越来越强烈了。

  北无痕面沉如水,咬着牙阴森道:“若真是他,那本太子今日必叫他有来无回!”

  “走,出去看看!”

  北无痕率先朝门口走去,南流风紧随其后。

  身后那名刚刚一直低着头颤抖的小兵,此时却停止了颤抖,抬起头露出了一张面无表情的俊美容颜,眼中闪过一缕冰冷的暗芒,拔出手中的剑迅速转身朝北无痕扑去!

  此时北无痕和南流风也听到背后细微的声响敏锐的转过了身来,对上那柄直逼自己而来的剑,北无痕当即冷哼了一声,迅速一个闪身避到了一旁,同时拔出自己随身佩戴的长剑与其展开了搏斗。

  南流风亦随之加入了进来,不是他想帮北无痕,而是此时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想要登上那个位置还必须得靠北无痕帮忙,所以北无痕现在绝对不能出任何意外!

  “你是冷千烨的人?”北无痕边打斗边冷着脸问道。

  那人却是一声不吭,只专心应付着这两个人,以一敌二并不轻松,可他却也没有露出丝毫败迹!

  与他搏斗了一阵,北无痕和南流风都意识到,他们两人加起来竟然都不是他的对手!此人不仅武功高强,且出手狠辣,完全没有一招半式的花哨,招招杀招,招招毙命!更加让两人惊愕的是,此人对人体的死穴弱点掌握得很到位,倒像是个训练有素的职业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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