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漆黑初现
如何成功引人注目成为我现在所要追寻的首要目标。
我此刻需要好看的衣服来装饰这幅娇小的女性身体，将所人类的目光锁在我的身上，再做出魔女该做的事情，点燃民众的怒火。
朵丽雅被抓走了，我无法用眼睛去证实，但我的直觉能肯定是她，自己没有办法去都城用厉害的魔法或者异能救下她，就算我现在开始吸食大量的生命力来增强自身实力，短短数天也绝对不可能把没有丝毫法术基础的自己锻炼成一个无人能敌的魔法师。
所以只剩下了一个办法。
用自己去替换下朵丽雅来充当祭品，圣净日的神圣祭师不能拒绝一个主动献身的魔女，我已经写好了遗书让拉德尔保管起来，等到死了以后让拉德尔带着这封遗书再去求佩罗妮雅一次，让她想想办法把朵丽雅救出来。
我很自私，本身自己就已经欠了佩罗妮雅不少的人情，她这次被父亲打骂禁足也是自己害的，可我不得不这样厚着脸皮去求她这最后一次。
就像前世求父亲救救自己一样，厚颜无耻。
身上套着拉德尔给的衣服，这些衣物在我身上相当宽松，不知道的人类估计会以为我是一个偷了大人衣服的孩子跑出来和同龄小孩炫耀自己的成熟。
街上的人用很怪异的眼神看过来，幸亏一个很大的圆形边帽替我挡住了半张脸里面还藏了扎起来的头发，也抵挡了那些人类的目光，只要我能顶住这一阵眼神到了目的地就是成功。
生命是多么美妙，我一直以为活着才是最好的，在经历了生死离别后我突然发现身边无人，活着是多么的空虚与凄冷，在山谷里，我和朵丽雅的家，没了她给我讲故事会很无聊。
必须救下她，用我这条命。
看看手里纸条上面的地址，再坚持一会就能到地方，纸上是拉德尔留下这个城市最好裁缝店的地址，这个城市本来就属于商贸来往的地方，附近的人们基本都是在这里换购所需要的日常生活用品，拉德尔在我出门前给了二十个留恩金币，掂量一下另外一只手中的布袋，分量足够。
来的路上又去买了一把小巧的匕首藏在身上，这是计划之一，它会有大用处，那个长着大胡子的铁匠师傅最初还以为我是坏人，不过好在最后还是屈服在一个金币的诱惑之下。
脚步踏着时间又移动了些许，临道两侧的杂货店，裁缝店，理发店在这条街上有很多，一条条道路比起山谷里的河畔要脏乱不少，人流密集，偶尔过去一辆马车，里面载的也是那些有钱的商人或者贵族，可能是我的衣着过于怪异，走动间无法避免吸引了许多人类的目光。
“嘿，谁家的小孩偷了大人的衣裳啊？”
“你不知道，附近的贫民区里有不少小孩子去偷拿那些挂在房子外面晾晒的衣服，有的衣服他们够不着就用杆子勾用石头砸，你别说那些石头扔的还真厉害。”
“史密斯先生，您的胡子是在哪里修理的？”
“哦，就是你常去打铁铺旁边的理发店。”
一些人类的对话传到我的耳朵里，内容多半是些日常琐事，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羡慕他们。
终于到了那家裁缝店，它坐落在三叉路的拐口位置，店面木质牌子相当破旧，怎么看都不像所谓的最好。
不过我相信拉德尔不会糊弄自己的，用力推门而入，台面前亭亭站立着一位清秀的少女，周围没有多余的人，裁缝铺里异常冷清。
“欢迎光临，这位客人您需要什么？”
少女在前台礼貌询问，我指了一下自己的喉咙，微微摆摆手，然后将准备好的字条递了出去。
少女拿过纸条之前先行瞟视了我几眼。
“漂亮的衣服....嗯，您需要量一下身体尺寸我们才能开始动工，完成大概需要一阵时间。”
糟糕...忘记了这里人类的裁缝铺通常都是定制。
少女微笑递回纸条，我很不甘的迟钝伸过右手接过去，她眼神一动，在我没有看见任何动作的情况下拉住了我的手，我想缩回手，却被她制止了。
“等等！您能摘下帽子吗？”
少女的眼光老练精准，转念一想，我在裁缝铺就没必要掩饰自己的外貌，摘下了帽子将脸暴露在空气中，少女盯着我打量了大概有半分钟，隐隐约约在思索着什么。
端着下巴想了半天，少女对我柔声说道：“我想，有一件衣服会适合您，请跟我来。”
有适合我的成品吗？这样的话再好不过了，因为现在时间对我来说分秒必争。
听到她的话，我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与她一道绕到前台后面，是一个堆积布料和货物储存室，少女进到最里面敲了敲她站立周围的木质地板，地板发出咚咚的声响，她蹲下随手将一块地板掀了起来。
原来是一道暗门，我眼神极佳看见暗门口下面有一把梯子，黑漆漆的通道里面透出一些弱弱光芒。
里面有人。
裁缝店里竟然还藏有地下室....是做什么的？
“不会有错的，我看着爷爷做得那些人偶已经许多年了，不会有错的。”
少女捂住胸口开心的像个孩子。
“我叫贝琪，客人您是女孩子吧，刚才看到那双手我就知道了。”
轻点头颅，我无可至否。
“请跟我下来。”
贝琪顺着梯子下到地下室，她怪是怪了点，但从她身上感觉不出敌意，她就像是一个邻家妹妹那样让人舒心，我没有犹豫也小心的沿着梯子爬了下去。
难道他们做衣服就是在这里面做的吗？
脚踩到地面环顾一下四周，地下室里面积很大，比上面的店铺宽敞不少，不远靠墙的地方摆放着床和点着蜡烛的工作桌，工作桌旁有一个老人抱着怀中的人偶不断叹着气。
满地的图纸和成堆成堆的人偶几乎铺满了整个地下室。
那些人偶大小和我身材差不多...一个个散落在地上，木讷僵硬的脸上没有丝毫生机，它们被微弱光芒映照的空洞悚然。
“爷爷，您觉得她合适吗？”
老人听见贝琪的声音抬头看着我，怀中的人偶掉骤然落在地上。
“哈哈哈....哈哈....是她就是她！我做的这些人偶都配不上那件衣服，她配的上！配的上！”
老人笑的痴癫疯狂，我歪着头无法理解这种情况，他踢散脚边的人偶奔向床边，朝床头的一个地方摸了一下，然后那面靠着的墙壁打开了一扇门。
原来还有一个暗室
“进来吧！穿上那件衣服，它是你的了！”
老人朝我催促着，一切都是莫名奇妙，不过我真的没时间去了解他们的事情，现在只要能找到合身的衣服，变成一个真正合格的祭品，想办法引发骚乱才是我的目的。
跟着老人的指引进到暗室，周围墙壁上的灯火依次亮了起来，我仔细数了一下，有十三盏，暗室里除了中央架子上的一套衣服，和后面的一个偌大的落地镜就再没其他东西。
“这是我的杰作，找材料我用了半生，密底白蛛的蛛丝和已经绝种的留恩黑狼皮还有永不凋落的红蔷薇，做它又用了半生，可惜没有人可以配得上这套衣服，那些贵族小姐夫人们，王国公主都不配穿它，我只能不断做人偶，希望能做出一个配的上这件衣服的人偶，可惜我已经没时间了，做人偶不是我的强项，今天你来了，这难道是苏佩拉女神的旨意吗？”
老人嘴里的那些蛛丝和狼皮我不知道，但我听朵丽雅说起过不会凋落的红蔷薇。
那是一种奇特的花朵，也许是被神下了诅咒，它只能用真正相爱恋人之间的绝望泪水才可以浇灌开来，永远不会凋零，就算被摘下也不会枯萎。
它是凝固的绝望。
老人的眼泪流淌在地上，我不能明白这种执着的意义何在，生命是很短暂的，为什么他花了几乎一辈子的时间只去做一件衣服呢？
看向那件衣服，只有三种颜色，黑白红，裙摆的白色蕾丝朵朵绽放，上面黑色的部分深沉神秘，时而交织白色混合出反差的美，延展至下摆层层叠叠像是波澜的海浪，周围纹绘两个十字架，领口华丽雅致，一朵红色蔷薇点缀在中间的位置，然后是双长筒袜与最下面两双带点高跟的小皮鞋，这套衣服不大，正好适合我的体型
为什么他要把这样贵重的衣服给我穿
“贝琪，我先出去，你照顾这位小姐把衣服穿上去....”
老人说完就走出了暗室，只留下贝琪和我。
“客人，不用在意，这件衣服是免费的，您穿上它就是完成了爷爷的心愿，是给爷爷最好的报酬。”
不用...给钱吗，我的大脑有些转不过弯来。
如此黑暗的气氛，让我的心跳开始莫名加快，好像有东西要从心口跳出来似的。
贝琪是个女孩子，让我在女孩子面前换衣服，这是办不到的，我想让她也出去，在做出肢体语言之后，她只是缓缓背过身子。
“客人如果害羞的话，我是不会看的，我在这里可以帮您，有什么难穿的地方我可以教您。”
她说的不无道理...这种衣服是我第一次穿，看上去就很复杂。
一点点的褪去身上的衣物，时不时扭头看一眼，贝琪没有转身的意思，看来是我多虑。
好不容易一件件笨拙地穿到了身上，有些地方不好意思地问问贝琪，才得到了解，这种衣物对上身的拘束很紧，黑色长袜也是我第一次穿，朵丽雅喜欢穿这样的袜子，我喜欢看她穿，自己不喜欢穿这样女孩子的袜子。
鞋头点点地面，皮鞋正好合适，我的脚本来就小，穿在这双鞋里意外的里非常舒服，朝落地镜看过去，这身衣服简直就是为这个身体量身定制而成。
模样说实在很漂亮，那些人类应该会很期待这个身体里的悲鸣吧。
那些人类抓了朵丽雅，她可能在遭受着和我一样的痛苦，当听到她被抓的消息以后，我的心头发出清脆锁链断掉的响声。
一个东西已经跳出来了，它在我的身体内部不停游走。
人类
人类喜欢镜子里的这个魔女吗？镜子里的魔女惨叫会让他们更加的快乐对吗？
人类
对啊，他们说魔女杀人，所以仇视魔女，但我没有杀人，朵丽雅也没有，为了救她我应该做出一些更符合人们眼中魔女的行动。
嘻嘻....嘻
哎？我为什么要笑
镜子里的魔女笑了，扭曲而又狰狞的微笑着。
她白色的头发被从头顶弥漫下来的黑气完全覆盖严实，直到每一根发梢变成了墨色。
那只裸露在外面的蓝色瞳孔随黑气一道改变，变为血红。
我有些....喜欢，这种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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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刻需要好看的衣服来装饰这幅娇小的女性身体，将所人类的目光锁在我的身上，再做出魔女该做的事情，点燃民众的怒火。
朵丽雅被抓走了，我无法用眼睛去证实，但我的直觉能肯定是她，自己没有办法去都城用厉害的魔法或者异能救下她，就算我现在开始吸食大量的生命力来增强自身实力，短短数天也绝对不可能把没有丝毫法术基础的自己锻炼成一个无人能敌的魔法师。
所以只剩下了一个办法。
用自己去替换下朵丽雅来充当祭品，圣净日的神圣祭师不能拒绝一个主动献身的魔女，我已经写好了遗书让拉德尔保管起来，等到死了以后让拉德尔带着这封遗书再去求佩罗妮雅一次，让她想想办法把朵丽雅救出来。
我很自私，本身自己就已经欠了佩罗妮雅不少的人情，她这次被父亲打骂禁足也是自己害的，可我不得不这样厚着脸皮去求她这最后一次。
就像前世求父亲救救自己一样，厚颜无耻。
身上套着拉德尔给的衣服，这些衣物在我身上相当宽松，不知道的人类估计会以为我是一个偷了大人衣服的孩子跑出来和同龄小孩炫耀自己的成熟。
街上的人用很怪异的眼神看过来，幸亏一个很大的圆形边帽替我挡住了半张脸里面还藏了扎起来的头发，也抵挡了那些人类的目光，只要我能顶住这一阵眼神到了目的地就是成功。
生命是多么美妙，我一直以为活着才是最好的，在经历了生死离别后我突然发现身边无人，活着是多么的空虚与凄冷，在山谷里，我和朵丽雅的家，没了她给我讲故事会很无聊。
必须救下她，用我这条命。
看看手里纸条上面的地址，再坚持一会就能到地方，纸上是拉德尔留下这个城市最好裁缝店的地址，这个城市本来就属于商贸来往的地方，附近的人们基本都是在这里换购所需要的日常生活用品，拉德尔在我出门前给了二十个留恩金币，掂量一下另外一只手中的布袋，分量足够。
来的路上又去买了一把小巧的匕首藏在身上，这是计划之一，它会有大用处，那个长着大胡子的铁匠师傅最初还以为我是坏人，不过好在最后还是屈服在一个金币的诱惑之下。
脚步踏着时间又移动了些许，临道两侧的杂货店，裁缝店，理发店在这条街上有很多，一条条道路比起山谷里的河畔要脏乱不少，人流密集，偶尔过去一辆马车，里面载的也是那些有钱的商人或者贵族，可能是我的衣着过于怪异，走动间无法避免吸引了许多人类的目光。
“嘿，谁家的小孩偷了大人的衣裳啊？”
“你不知道，附近的贫民区里有不少小孩子去偷拿那些挂在房子外面晾晒的衣服，有的衣服他们够不着就用杆子勾用石头砸，你别说那些石头扔的还真厉害。”
“史密斯先生，您的胡子是在哪里修理的？”
“哦，就是你常去打铁铺旁边的理发店。”
一些人类的对话传到我的耳朵里，内容多半是些日常琐事，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羡慕他们。
终于到了那家裁缝店，它坐落在三叉路的拐口位置，店面木质牌子相当破旧，怎么看都不像所谓的最好。
不过我相信拉德尔不会糊弄自己的，用力推门而入，台面前亭亭站立着一位清秀的少女，周围没有多余的人，裁缝铺里异常冷清。
“欢迎光临，这位客人您需要什么？”
少女在前台礼貌询问，我指了一下自己的喉咙，微微摆摆手，然后将准备好的字条递了出去。
少女拿过纸条之前先行瞟视了我几眼。
“漂亮的衣服....嗯，您需要量一下身体尺寸我们才能开始动工，完成大概需要一阵时间。”
糟糕...忘记了这里人类的裁缝铺通常都是定制。
少女微笑递回纸条，我很不甘的迟钝伸过右手接过去，她眼神一动，在我没有看见任何动作的情况下拉住了我的手，我想缩回手，却被她制止了。
“等等！您能摘下帽子吗？”
少女的眼光老练精准，转念一想，我在裁缝铺就没必要掩饰自己的外貌，摘下了帽子将脸暴露在空气中，少女盯着我打量了大概有半分钟，隐隐约约在思索着什么。
端着下巴想了半天，少女对我柔声说道：“我想，有一件衣服会适合您，请跟我来。”
有适合我的成品吗？这样的话再好不过了，因为现在时间对我来说分秒必争。
听到她的话，我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与她一道绕到前台后面，是一个堆积布料和货物储存室，少女进到最里面敲了敲她站立周围的木质地板，地板发出咚咚的声响，她蹲下随手将一块地板掀了起来。
原来是一道暗门，我眼神极佳看见暗门口下面有一把梯子，黑漆漆的通道里面透出一些弱弱光芒。
里面有人。
裁缝店里竟然还藏有地下室....是做什么的？
“不会有错的，我看着爷爷做得那些人偶已经许多年了，不会有错的。”
少女捂住胸口开心的像个孩子。
“我叫贝琪，客人您是女孩子吧，刚才看到那双手我就知道了。”
轻点头颅，我无可至否。
“请跟我下来。”
贝琪顺着梯子下到地下室，她怪是怪了点，但从她身上感觉不出敌意，她就像是一个邻家妹妹那样让人舒心，我没有犹豫也小心的沿着梯子爬了下去。
难道他们做衣服就是在这里面做的吗？
脚踩到地面环顾一下四周，地下室里面积很大，比上面的店铺宽敞不少，不远靠墙的地方摆放着床和点着蜡烛的工作桌，工作桌旁有一个老人抱着怀中的人偶不断叹着气。
满地的图纸和成堆成堆的人偶几乎铺满了整个地下室。
那些人偶大小和我身材差不多...一个个散落在地上，木讷僵硬的脸上没有丝毫生机，它们被微弱光芒映照的空洞悚然。
“爷爷，您觉得她合适吗？”
老人听见贝琪的声音抬头看着我，怀中的人偶掉骤然落在地上。
“哈哈哈....哈哈....是她就是她！我做的这些人偶都配不上那件衣服，她配的上！配的上！”
老人笑的痴癫疯狂，我歪着头无法理解这种情况，他踢散脚边的人偶奔向床边，朝床头的一个地方摸了一下，然后那面靠着的墙壁打开了一扇门。
原来还有一个暗室
“进来吧！穿上那件衣服，它是你的了！”
老人朝我催促着，一切都是莫名奇妙，不过我真的没时间去了解他们的事情，现在只要能找到合身的衣服，变成一个真正合格的祭品，想办法引发骚乱才是我的目的。
跟着老人的指引进到暗室，周围墙壁上的灯火依次亮了起来，我仔细数了一下，有十三盏，暗室里除了中央架子上的一套衣服，和后面的一个偌大的落地镜就再没其他东西。
“这是我的杰作，找材料我用了半生，密底白蛛的蛛丝和已经绝种的留恩黑狼皮还有永不凋落的红蔷薇，做它又用了半生，可惜没有人可以配得上这套衣服，那些贵族小姐夫人们，王国公主都不配穿它，我只能不断做人偶，希望能做出一个配的上这件衣服的人偶，可惜我已经没时间了，做人偶不是我的强项，今天你来了，这难道是苏佩拉女神的旨意吗？”
老人嘴里的那些蛛丝和狼皮我不知道，但我听朵丽雅说起过不会凋落的红蔷薇。
那是一种奇特的花朵，也许是被神下了诅咒，它只能用真正相爱恋人之间的绝望泪水才可以浇灌开来，永远不会凋零，就算被摘下也不会枯萎。
它是凝固的绝望。
老人的眼泪流淌在地上，我不能明白这种执着的意义何在，生命是很短暂的，为什么他花了几乎一辈子的时间只去做一件衣服呢？
看向那件衣服，只有三种颜色，黑白红，裙摆的白色蕾丝朵朵绽放，上面黑色的部分深沉神秘，时而交织白色混合出反差的美，延展至下摆层层叠叠像是波澜的海浪，周围纹绘两个十字架，领口华丽雅致，一朵红色蔷薇点缀在中间的位置，然后是双长筒袜与最下面两双带点高跟的小皮鞋，这套衣服不大，正好适合我的体型
为什么他要把这样贵重的衣服给我穿
“贝琪，我先出去，你照顾这位小姐把衣服穿上去....”
老人说完就走出了暗室，只留下贝琪和我。
“客人，不用在意，这件衣服是免费的，您穿上它就是完成了爷爷的心愿，是给爷爷最好的报酬。”
不用...给钱吗，我的大脑有些转不过弯来。
如此黑暗的气氛，让我的心跳开始莫名加快，好像有东西要从心口跳出来似的。
贝琪是个女孩子，让我在女孩子面前换衣服，这是办不到的，我想让她也出去，在做出肢体语言之后，她只是缓缓背过身子。
“客人如果害羞的话，我是不会看的，我在这里可以帮您，有什么难穿的地方我可以教您。”
她说的不无道理...这种衣服是我第一次穿，看上去就很复杂。
一点点的褪去身上的衣物，时不时扭头看一眼，贝琪没有转身的意思，看来是我多虑。
好不容易一件件笨拙地穿到了身上，有些地方不好意思地问问贝琪，才得到了解，这种衣物对上身的拘束很紧，黑色长袜也是我第一次穿，朵丽雅喜欢穿这样的袜子，我喜欢看她穿，自己不喜欢穿这样女孩子的袜子。
鞋头点点地面，皮鞋正好合适，我的脚本来就小，穿在这双鞋里意外的里非常舒服，朝落地镜看过去，这身衣服简直就是为这个身体量身定制而成。
模样说实在很漂亮，那些人类应该会很期待这个身体里的悲鸣吧。
那些人类抓了朵丽雅，她可能在遭受着和我一样的痛苦，当听到她被抓的消息以后，我的心头发出清脆锁链断掉的响声。
一个东西已经跳出来了，它在我的身体内部不停游走。
人类
人类喜欢镜子里的这个魔女吗？镜子里的魔女惨叫会让他们更加的快乐对吗？
人类
对啊，他们说魔女杀人，所以仇视魔女，但我没有杀人，朵丽雅也没有，为了救她我应该做出一些更符合人们眼中魔女的行动。
嘻嘻....嘻
哎？我为什么要笑
镜子里的魔女笑了，扭曲而又狰狞的微笑着。
她白色的头发被从头顶弥漫下来的黑气完全覆盖严实，直到每一根发梢变成了墨色。
那只裸露在外面的蓝色瞳孔随黑气一道改变，变为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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