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节_合欢宫记事+将君令+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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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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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环,粗糙的长毛根根刺入敏感的肌肤上,稍一扭动更形痛痒,顿时忙不迭地舞动双腿想要自己站起来。只是他如今双足早被泡得软了,却哪里能够长久地站著?不过一忽儿功夫,又一下跌落在绳子之上!

  正在百般挣扎之间,劈啪一声响,光滑的背脊已是挨了一鞭!那鞭子早被药物浸得油光滑亮,又有人拉著他花蕊的钩子,“啊啊──”乔云飞几乎被扯得前扑跌倒!

  一旁那内侍拉长了号子叫道:“走──!”便不管不顾地拖著乔云飞双手,强硬地将他抬起、沿著绳子往前滑动!

  乔云飞乍然受此拉扯,更觉下体处被百根粗糙的绳毛刺得发抖!被拉开的花瓣更刚刚好包裹住整根绳子,内侧乃至yi-n蒂整个地被千百根小软针一下下刺著,蜜汁便在这激烈的刺激之下、不由自主地顺著绳子滴落下来!

  “劈啪!”後面的鞭梢又是一抽,在男人的背脊上带出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只见那红痕一下就充血肿了起来,慢慢竟变为百只虫蚁在其上爬行的瘙痒感受,不一时就火烧火燎地带著一股焦躁酥麻、钻入後腰尾椎!

  就如此,在鞭子、拉扯、威吓、逼迫多管齐下的效用之下,不断颤抖著的男子就维持著下体含著毛绳的姿势不断往前攀爬,只觉仿佛一把柔软又带著尖刺的刷子,在不停不断地挤压著他的会yi-n、刷著他的整个密缝!

  不止如此,当乔云飞再一次尖叫出声、痛得眼泪都被激发出来时,他才发现这条绳子上早已打了无数个绳结!那下身处的一个个金环,需得小心翼翼、磕磕碰碰、几经拉扯,才能通过这些绳结!

  更何况,那男势乍遇到这样一个个硕大的凸起,在摩擦挣扎之间,更被深深地钉入了不断抽搐滴水的花穴之中!

  只是,前面的拉扯、身後的鞭子并非虚设,乔云飞心知自己再犹豫一刻,恐怕过不了这道关就要y-i-n态百出、浪迹横行,一面双眼不住落泪,一面在那不断要撕裂扯碎yi-n蒂一般的拉扯之下艰难前行。

  无力的双足不住地打滑、男子在前跌後仰之中,也渐渐呼吸急促;痛到极处的肉体与全然发作的药xi_ng一勾结,那嗜虐一般的y-i-n荡就无可遁形──青茎在这难熬的折磨中竟悄然挺立!

  一旁观望这一切犹如在看戏消遣的李熙望之哈哈大笑,拍手道:“果然是好技!好戏!赏──!”

  身周众人立时喜上眉梢,一同躬身连连谢恩,手上也益发地卖力起来!

  等到乔云飞身下的水迹已在明晃晃的地面上形成了一个个小水滩时,他也发现了稍稍能让自己好过些的方法:一忽儿向前倾倒、一忽儿向後靠去,轮换著变化那被粗绳勒住的身体部位,伴随著呃呃啊啊的呻吟,看去更仿佛在主动寻欢求乐一般!

  忽而整个厅堂内,响起一声清脆的响声:“啪嚓──”

  李熙在一旁邪笑著兴味更浓了,唯有神智涣散正忙著跟一个硕大绳结搏斗的乔云飞未曾注意。

  “啊哈……”一声尤为婉转、媚惑的呻吟,忽而在厅堂内响起。若说之前乔云飞的呻吟还夹杂著一丝克制,那这一声,便是全然地春情弥漫了!

  (12鲜币)将军奴(十二)绳戏

  “啊哈……”原来乔云飞在移动之时,忽而感觉到前面原本被拉扯得生疼得几乎被扯掉的豆蒂,传来一阵诡异的拉扯和波动。低头看时,正看见那花蒂上钩子後面,缀著的那条长长的丝线,长长的垂到地上、正在烛光之下闪闪发光!

  身边儿的内侍稍一拉扯他的身子,乔云飞便猛地煞白了脸色!“咿呀──!”原来那地上的坠子满是棱角,只是稍一拖动,便在地板上咕噜咕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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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著转儿,饱受牵连的花蒂被一下下拉扯得生疼,就连那丝线每一分毫的动向都明察秋毫,他哪里还敢再动?

  “还不快走?啪呲──”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鞭子呼啸而过,鞭尾拖著长长的厉风、自原本就红肿的痕迹之上准确地扫过!

  被逼迫的男子脸色青了又白,x_io_ng膛的冷汗随著这震动颗颗滴落,在烛光下犹如一颗颗珍珠;因著双手勉强支撑著绳子,整个背脊的肩骨更如蝶翼一般凸显出来,完美的腰背弧线蜿蜒而下,一条条红痕触目惊心,细而柔韧的腰肢、被迫前倾而挺起的浑圆挺翘的窄臀,配合男子面上的痛苦及为难、恐惧及哀求,再再都撩动得人血脉喷张。

  他被迫张开的修长大腿,被绳子压出一道清晰的褶印,整个腿部的肌肤因而仿佛要怒张绽放出来一般;笔直的小腿无力地垂著,就连双足那白玉般的脚趾,也因为这连番的刺激而紧紧蜷缩著。

  借著臀部微翘、上半身不由自主想要上挺的姿势,男人别扭地骑在细长的毛绳之上,就犹如被迫坐在针毡之上一般。整个秘花中间的花唇早肿胀得通红,在不断的摩擦之中长长地凸了出来,肥厚的花唇整好包裹著整个绳线,将那粗糙毛砺的部分含在了密缝之中;晶莹的汁液不断从花唇、红肿突出如小嘴一般的後庭处滴落,沾得大腿根处一片油光。李熙此时更好整以暇地卧在一张低矮的小榻上,那处如河泽般的淋漓早一目了然;更能在男人反复挣扎著想要站起的动作间,看到被那一闪一闪时隐时显的蚕丝所牵引拉扯著的宝珠,早已在花唇的尖端挺得如枣核大小,红彤彤地份外容易分辨。

  男人的囊袋早已肿得如平日两倍大小,重重地垂在胯下,随著一步步反复的挣扎而动荡摇摆,犹如两个夸张的紫红水球一般;青茎更是高昂著头颅,仿佛要效仿它不屈的主人一般持续地抽搐挣扎著,不时从顶端滴落些晶莹闪闪的泪滴。这粗壮的物事已经憋到了极限,薄薄的肌肤上一根根浮起的脉络分明,细细打量还能看到那血脉的不安的搏动……

  李熙漫不经心不慌不忙地等待他挣扎到无力再挣时,这才轻描淡写地下了命令:“今儿不走完,就下不来了。难道云飞想在这绳子上,多呆上一晚?”

  乔云飞原本就白得如纸的脸色,又是煞然青了。他双目中渐渐凝结了一层死气,仿佛认命了一般,冷汗全干了时,终於在又一次鞭笞的催促之下,开始了动作。

  这回,他全然不再用人催促推搡和拉扯。只是一步步小心翼翼地借著绳子的抬力,缓缓地移动,不时在左右宦官们的扶持之下,艰难向前。

  “呃啊──”在嘀咕咕的坠子转动声之下,男人的哀鸣再也无法遮掩和隐藏。那奇形怪状的坠子就如同一个最可恶的顽童一般,不断用它的棱角在地面上摩擦、旋转;随著这一波波连绵不断的拉扯,花蒂从一开始的剧痛变为了痛到麻木,又从痛到麻木之中,乔云飞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会yi-n和穴肉在反复的摩擦之下仿佛要翻出来一般地红肿著,更加剧了这种难以言喻的长久折磨。

  他几乎感觉到自己的两丸在绳子的摩擦之下犹如火烧一般,随时就要爆炸;青茎不受控制地越来越紫,然而却赤l_uol_uo地挺立在空气之中,得不到一点点摩擦和救赎,唯有偶尔的踉跄,能让那不断流泪、不断叫嚣著的男物啪啪作响地拍打在小腹之上,在弹跳之中获得一点点安we_i。

  然而即便是如此,乔云飞也觉得整个脑中越来越空白,呼吸慢慢地放大、放大,甚至再听不到别的声音、看不到别的物什,他双眼涣散黑瞳放大,晶莹地泪珠在眼眶中萦绕却始终未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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