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8. 戴景燃(五合一!)_和总裁同居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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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8. 戴景燃(五合一!)

  程青州嘿嘿一笑,说:“这不是想早点看到未来嫂子是谁嘛。”

  龚丰源:“你不要自己有个男人就开始变八婆了。”

  程青州斜睨了龚丰源一眼,说:“源哥,我怎么觉得你在心虚呢?”

  “心虚?”龚丰源脑袋撇向一边,“我有什么好心虚的。”

  程青州:“你是不是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瞎说什么呢。”龚丰源脸颊微红,瞪了程青州一眼,“还吃不吃烧烤了?”

  “吃吃吃。”程青州举手表示投降,“不说了。”

  两人重新坐下。

  “我们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两个人坐在一起说过话了。”龚丰源说。

  平时在学校,闫子君和莫君都在,通常都是四个人走在一块。

  就算寝室里只剩下程青州和龚丰源两个人,也不会煞有其事地聊天。

  “源哥,你是有什么想要跟我说的吗?”

  龚丰源摇头,“没那么正式,你别把气氛搞得这么严肃。”

  “我听你刚才的话,还以为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呢。”程青州说。

  “如果真说有什么话要跟你说,那我有句抱歉还没有当面跟你说过吧。”

  “啊?抱歉?”

  “之前你和闫子君吵架的时候,其实我们早就知道了闫子君和蒋涵并不是恋爱的关系。”龚丰源说。

  “你们早就知道了?”程青州十分震惊。

  “对。”龚丰源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程青州问。

  “因为子君说,不能告诉你,如果告诉你的话,你一定会忍不住去找蒋涵算账。”龚丰源笑了笑,“我和莫君觉得子君说得没错,你确实很冲动。”

  程青州讪讪地瞪了龚丰源一眼,说:“源哥,你太过分了啊。”

  龚丰源:“所以我现在不是在跟你抱歉嘛。”

  “没用!”程青州哼了一声,说,“我哪里冲动了!这么瞧不起我。”

  “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龚丰源无奈地说,“这不是来给你赔罪了嘛。”

  程青州斜睨着龚丰源,叹了半天气,说:“算了,你们也没说错,我是挺冲动的。”

  “我们都知道,你是因为关心子君才那样。”龚丰源说,“现在魏冲要毕业了,蒋涵估计也不会再跟他演戏了。”

  程青州:“也不知道子君会怎么做。”

  “明天我们出来见一面吧。”蒋涵在电话里对闫子君说。

  “好。”闫子君点头。尽管他知道自己点头也没有人看得见。

  偌大的房子里面,每天都只有他一个人住。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都安静得有些过分。闫子君已经习惯了这种安静,但每次跟人打完电话之后,那种突然没有了声音的安静还是让他感到无所适从。这个时候他会有些怀念和魏冲一起住的日子。

  但现在魏冲已经离开了。

  闫子君对着前面的墙壁微微一笑,就好像那个桀骜不驯的少年还站在那里冲他瞪眼睛。

  第二天,闫子君早上起来以后,在跑步机上跑了一会儿,出了一身大汗,进浴室冲洗,然后做了一份早餐,一个人坐在餐桌上吃完,八点半,准时出门。

  他和蒋涵约在一家文艺青年咖啡馆见面。

  这也非常符合他在蒋涵眼中的人设。

  认识这半年以来,他在蒋涵眼中是一个百分之百的文艺青年,每一次蒋涵挑选地方的时候,都会尽量挑选一些具有文艺气息的场所。去酒吧,要去有吉他、有酒、墙壁上挂着许多手工艺品、最好还要有一面书墙的酒吧去餐厅,要去那种不为大众所知、隐藏在各种偏僻地段的餐厅。论起这些来,闫子君也不得不承认一点,蒋涵是花了许多心思的。可是蒋涵不知道的是,他花的所有心思都基于一个谎言闫子君从来没有把真实的自己展露在蒋涵面前过。

  但今天,谎言要结束了。

  闫子君心想,今天见完面后,他与魏冲的关系就真的要结束了。

  蒋涵十分钟后抵达,推开门看到闫子君已经坐在咖啡馆的角落里时,还有点惊讶。

  因为闫子君从来没有在任何一次约会中提前到过。

  蒋涵走到闫子君面前,坐下,笑了笑。

  “你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

  闫子君的目光在蒋涵脸上那张酷似魏冲的笑脸上作了短暂停留,于微微失神中缓过来,说:“早上正好来这边买书,所以先到了。”

  蒋涵这才留意到闫子君摆在桌子上的两本书。

  一本是小王子,一本是阿加莎克里斯蒂的无人生还。

  两本书都非常有名。

  蒋涵略惊讶,问:“这两本书你不是早已经读过了吗?”

  闫子君:“这两本书是送给你的。”

  “送给我的?”

  “对。”闫子君点头,“我前两天听说,你大四要出国,对吧?”

  蒋涵神色一变,“你知道了?”

  “嗯。”闫子君脸上笑容不改,“所以,买了这两本书当作给你的送别礼物。”

  现在这年头,已经没有多少人会选择送书来饯别了。

  蒋涵拇指从两本书的封面上划过去,眸光微黯。

  “其实”蒋涵顿了一下,说:“我今天约你出来,就是想跟你说这件事。”

  “我知道。”闫子君点头,“要不然你肯定也不会煞有其事地把我约出来了。”

  蒋涵:“子君,抱歉,这件事没有提前跟你说。”

  “没关系。”闫子君摇头,“祝你前程似锦。”

  蒋涵一愣。

  “能够认识你,也挺好的。”闫子君说。“也许你早已经知道了,你和我过去一个朋友长得非常像,所以看到你,我就像是看到了我那个朋友一样,做了半年的梦,就像是捡到了一样,我很开心,所以,谢谢你。”

  蒋涵的脸色变得十分奇怪。

  他舔了舔嘴唇,沉吟一声,脸上显出挣扎与犹豫,似乎在为要不要把接下来的话说出口而矛盾。

  “没关系的。”闫子君微笑着说。

  “什么?”蒋涵皱起眉。

  “没关系。”闫子君点头。

  一时间,蒋涵判断不出来闫子君说的这句没关系是指他出国的事情,还是那件他一直瞒着闫子君的事情。

  “你都知道了?”蒋涵迟疑地问。

  闫子君笑,“我当然都知道了啊。出国嘛,挺好的,以后去了国外,好好照顾自己。”

  蒋涵瞬间松了一口气。

  “好了,我订了等会儿十点的电影。”闫子君说,“得先走了,这两本书,你收好。”

  “好。”蒋涵微微抿住嘴唇。

  “拜拜。”闫子君摇摇手,起身离开。

  蒋涵猛地回头,想要叫住闫子君,可是话到嘴边,又顿住。

  他叫住闫子君,又该说些什么呢?

  不知道。

  该说的说不出口,不该说的,又何必浪费时间。

  蒋涵一个人在椅子上枯坐了半晌,才猛地回过神来,闫子君刚才竟然没有说一句“以后要多多联系”这种话,为什么?是因为闫子君早就知道,他以后不会再联系他吗?

  没关系。

  蒋涵打开无人生还的封面,上面只写了一个日期,就是今天。

  他又打开小王子,小王子的扉页上写:一个人只有用心去看,才能看到真实。

  蒋涵知道这句话,就出自小王子。

  他转头看向窗外,人行道上,人来人往,闫子君已经不见人影。

  蒋涵忽然感觉自己的心宛如一口枯井,再也冒不出水来。

  原来他早就知晓了一切。

  黑暗的电影院中,闫子君一个人坐在角落的位置,看着银幕上的光影,泪流满面。

  过去的一幕幕宛如走马灯一般从脑海中闪过。

  他咬紧牙齿,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嘿”忽然,一个人影轻手轻脚地走过来,在他旁边坐下。

  闫子君一惊,慌慌张张地抬起衣袖抹眼泪。

  “你没事吧?”这个人递过来一张纸巾。闫子君错愕地接到手中,忽然感觉这个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样。

  他转头看过去,认真地打量着眼前的人。

  在微弱的光影变化中,闫子君认出了这张脸的主人是谁。

  吕景然。

  “你怎么在这?”闫子君惊讶地小声问道。

  吕景然同样小声回答:“我留在学校帮付老师做一个课题,今天过来看电影,没想到碰到你了。”

  闫子君咬住嘴唇,十分惊讶。

  吕景然问:“你怎么哭了?看哭了吗?”

  闫子君点点头,“嗯,看哭了。”

  “你也太多愁善感了。”吕景然略惊讶地张了张嘴,说:“平时看你那么高冷,还以为你是一个非常冷漠的人呢。”

  “我是。”

  “但你现在因为看电影哭了。”

  “那又怎么样?”

  “这证明你没有你表面上那么冷漠。”

  “不懂你的逻辑”

  这时,前面某排的人忽然回过头来,用不善的语气对他们说:“要说话出去说!”

  吕景然小声道了歉。

  两个人竟然真的离开了观影厅。

  他们坐在电影院外候场的椅子上,这时,闫子君脸上的泪水已经全部擦干净了,看不出一丝异样。吕景然伸长腿,卡其色短裤裤筒中伸出两条小麦色的腿,肌肉线条健美流畅。

  “我这还是第一次被人从电影院里赶出来。”吕景然笑道。

  “我也是。”闫子君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笑了。

  吕景然:“不过,你怎么一个人来看电影了?”

  “你不也是一个人吗?”闫子君反问。

  “也是。”吕景然目光忽然落在前面一家咖啡店,“你喝咖啡吗?”

  “不喝。”闫子君拒绝得很干脆,“来之前已经喝了一杯了。”

  “那要不到楼下去逛逛吧。”吕景然说,“正好我们都是一个人。”

  闫子君认真地端详了自己这个已经同学了两年的班长一眼,他忽然发现,两年来,他从来没有认真地看过吕景然。

  仔细看,他长得挺英俊的。

  身上有树木森森的气质。

  “好。”

  炎热的夏天时刻充斥着沸反盈天的蝉鸣。

  程青州坐在酒店房间的书桌前面,看着窗户玻璃外碧蓝如洗的天空发呆。

  消失以后的剧本已经告一段落,新写的片段也通过了制片人和导演的审核。

  现在他正在为彩虹发愁。

  彩虹的剧本已经进入到了最后的收尾阶段,可是,他却不知道该不该选择原著里的那个结尾。

  如果是按照原著的那个结尾来写的话,这个戏将是一个开放式结局程青州甚至不用把它写出来就知道,观众一定会对这个结局攻坚讨伐。

  任何一个故事从商业的角度来衡量,最忌讳的就是开放式结局。

  正发着愁,门铃忽然响了。

  是来打扫卫生的吗?

  程青州起身去开门,出现在门口的却是一个让他意料不到的人。

  戴景燃。

  当然,这个自恋的大明星脸上戴着一副墨镜,以防被人认出来。

  程青州看着他,迟疑地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今天好像已经安排了你的戏?”

  戴景燃摘下墨镜,毫不客气地打量了套房内部一眼,说:“还挺有钱的啊。”

  程青州:“你嫉妒吗?”

  “呵,我需要嫉妒你?”戴景燃傲慢地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住不起?”

  “我没有这个意思。”程青州一只手扶着门,并没有让戴景燃进门的意思。

  说来也奇怪,明明两个人已经有好些天没见了,再一见面,却跟很熟悉的朋友一样,一点生疏感也没有。

  戴景燃:“你堵在门口是什么意思?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不想。”程青州摇头。

  “嘿”戴景燃瞪大眼睛,“小伙子,你不要用这种方式故意引起我的注意!”

  程青州努力让自己不要翻出白眼来。但看着戴景燃那样一张帅气的俊脸说出这么自恋的话来,程青州真的很想变身红太狼,一个平底锅朝戴景燃的脸上摔过去。

  “戴景燃,你真的不用去片场拍戏吗?”程青州试图提醒戴景燃记得还要拍戏这回事。

  戴景燃抬起下巴,“呵,现在都不喊戴哥,直接直呼我的名字了?程青州,本事见长啊。”

  “所以,你不怕张导骂你?”程青州真的无奈了。

  戴景燃耸肩道:“看来你还没有收到最新的消息吧。”

  “什么消息?”程青州问。

  “张导早上发烧去医院了,上午的拍摄临时取消了。”戴景燃说,“现在是副导演在带着别的演员拍一些物料,我下午才需要去片场。”

  “张导发烧了?”程青州一脸震惊地看着戴景燃,“真的吗?”

  “真的啊,我骗你干什么。”戴景燃说,“要不要现在跟我去医院看望一下张导?”

  “等我一下。”程青州连忙转身进去拿手机和房卡,“走。”

  二十分钟后,程青州坐在戴景燃的保姆车上来到了医院。湘雅医院人来人往,几乎没有一块人少的地方。程青州正准备下车,看向戴景燃,问:“你这怎么下去?”

  人这么多,戴景燃如果就这么下去肯定会引起骚动。

  他可不想跟着戴景燃被拍到。

  戴景燃瞥了他一眼,程青州从这一眼中看到了轻蔑之意。

  “靠。”程青州不禁翻白眼。

  戴景燃轻车熟路地从口袋里翻出白色口罩和墨镜戴上,还给自己戴了一顶鸭舌帽,这才说:“走吧。”

  这样的装扮如果走在别的地方纯粹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但是出现在医院中,却又再正常不过。

  饶是如此,程青州依然战战兢兢的,生怕被发现了的粉丝围上来,堵个水泄不通。

  好不容易一路过关斩将,来到张小兰的病房门口,他们见到了张导的助理。

  程青州不知道张导助理全名叫什么,只知道全剧组的人都喊她小游姐。

  “小游姐,张导怎么样了?”

  小游姐见到他们俩,尤其是戴景燃,十分震惊,忙把他们拉进病房,问:“你们怎么来了?”

  “戴哥跟我说张导病了,我过来看望一下。”程青州解释说。

  “张导已经回剧组了。”小游姐说,“她不肯耽误拍戏的进度,直接请了护士把东西都拿到片场去了。”

  程青州听了,不禁瞠目结舌,“张导也太拼了吧。”

  小游姐:“她一直是这样认真的人,你们回去吧,我收拾下东西也回去了。”

  两个人无功而返。

  戴景燃问:“那你是回酒店还是跟我去片场?”

  “去片场吧。”程青州说。

  到了学校,程青州远远地就看见张导的篷子下面支棱着一个吊瓶,走近一看,张导坐在她平时那张导演椅上,不过旁边还移过来一个小木柜,让张导扎针输液的手可以放在上面。

  张导没有扎针的那只手举着喇叭,正在跟前面布轨道的人交代一些细节事项。

  “等会儿镜头从下面推上去,先拍李可可和龚丰源的腿,然后往上推”

  程青州发现张导的声音比起前些天都已经嘶哑了许多。

  这让他内心不禁感到几分揪心。

  这时,戴景燃的出现也让周围的人都纷纷露出惊喜之色。

  “戴哥回来了!”

  “又有人请大家喝果汁了。”

  程青州惊讶地发现,剧组的工作人员对于戴景燃的态度是真心实意的热情。

  他错愕地看向戴景燃,心想,戴景燃的人缘这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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