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姐妹
然而……
“你错了。”
抱住西琳后，幽兰黛尔的第一句话就让她脸色骤变。
因为先前宣告承认真琪亚娜为妹妹的羞耻感消退，取而代之的无尽的悲愤。
眼中鎏金的光芒宛若熔岩般滚烫，给人的感觉却像是冰封千里的雪山，神色则是漠然与冰冷。
西琳抬起手臂就想要挣脱幽兰黛尔的怀抱，就在她的手掌触及到金发少女臂弯时。
“对不起，空之律者西琳……”
温柔而舒缓的口吻让西琳的动作顿住了。
“不，是该这么说。”
幽兰黛尔温柔怀抱住那位曾经让整个文明都噤若寒蝉的女孩。
那双蓝眸眼眸低垂，笑容像是天使般温柔，其中的神圣与慈悲透着极致的和谐，一如曾经的天命圣女。
心中复杂的思绪，以及千言万语最后都汇聚成一句话。
“你错了，但……对不起，姐姐。”
西琳脸上所有冰冷彻骨的讥讽与漠然在一秒钟都不到的时间内融化消散。
心中的所有情绪全部转化为‘恐惧’，就像是飞蛾终于接触到了一生追逐的温暖烛火，却被那跃动的温热火焰给烫伤后，生命本能的恐惧。
“你、你你在说什么啊？”
在天命最强女武神面前，空之律者彻底失去威严，害怕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惹。
那份温柔和第二次听到的那个称呼，都化作无与伦比的压迫感，正在仿佛挤压着传说中虚无缥缈的灵魂，让躯壳连颤抖的本能都难以进行正常运作。
由于西琳定格在抬手推离的预备动作，导致这一幕看起来像是两人拥抱着彼此。
“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人、人类。”
西琳恍惚间将纤细的手指紧捏成拳，可却依旧在止不住的颤抖。
身体，手指，和话语都在颤抖。
心脏绞痛，郁结于胸腔的‘恐惧’涌动如潮。
律者感受着散入四肢百骸的温暖，尝试理解着现状。
“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
幽兰黛尔松开了怀抱，望着西琳恐慌之极的面容，端庄凛然的面容严肃板正。
“你做了很多错事。”
“……”不知道眼前的金发少女是在装傻逗自己玩还是真的耿直，西琳被这回答噎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切~谁在跟你说这个，你别给我转移话题！”
色厉胆薄的话语，西琳挣脱开幽兰黛尔的怀抱后连忙后退几步。
“嗯？”
见幽兰黛尔严肃表情里闪过的疑惑，西琳脸色青红白紫色轮流变幻，结巴了半天才开口。
“那个称称呼是、怎么回事啊？”
尽可能摆出高傲的姿态，语气中充斥着无措导致烦闷，可谁都能看出此刻的空之律者是只虚假的老虎。
“你是说「姐姐」，你之前不是承认了你是真正琪亚娜的姐姐吗？我就是齐格飞前辈和塞西莉亚的亲生女儿，所以，我叫你姐姐有什么问题吗？”
理所当然的语气让西琳再次呆滞，面红耳赤恼羞成怒，但又没有办法发泄这股愤怒。
想要躲过幽兰黛尔的视线而偏头，却又看到斯卡蒂轻轻抚摸着黑渊白花：“伟大而高贵的空之律者，女王大人，应该做不出出尔反尔，言而无信这种事情吧？”
西琳顿时瞋目切齿。
现在这个局面都是斯卡蒂搞得鬼！
她不仅连掩饰都不掩饰！
还摆出一副悠然看戏的姿态。
当看到红眸中的真挚和诚恳，和白发少女做出的‘加油’口型时，西琳握紧了拳头，胸腔间的情绪自顾自地燃烧……又静静的熄灭。
她知道，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啊！
可、可是……
握拳的手掌松开在攥起，反复数次，真的好像打她一拳啊！
“人类，你要搞清楚，我是弑杀千万生命的恶魔，是引发大崩坏的空之律者，我……”
“我知道。”没等西琳说完，幽兰黛尔便打断了她的话，“刚刚，斯卡蒂小姐将姐姐过去的遭遇和想法都传递给我了。”
西琳的表情僵住了，沉默木然地看向斯卡蒂。
只见白发少女躲避着她的视线偏头吹着口哨。
西琳的心态真的崩溃了，羞耻心迎来不知道第几次爆炸。
喉咙像只要咬人的小奶狗般咕噜咕噜作响，看起来随时随地准备暴起向某个凿开她心之壁的混蛋家伙咬过去。
“巴比伦塔里发生的事情，其中积累下的血与骨，所诞生链接出的仇恨连锁都是真实无误的东西。”幽兰黛尔严肃地凝视着西琳，牵起了她的手掌。
“姐姐所沾染的鲜血与罪孽也是。”
这是不会因几人身份的转变而发生变化的客观事实。
“尽管传过来的记忆并不完全，但我能感觉到姐姐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所以，赎罪吧，姐姐！”
幽兰黛尔攥住了那看起来白皙，实则染上了凄厉鲜红的素手，“我，我们，会陪着你一起的！”
“你在开什么玩……！”
甩开幽兰黛尔的手，西琳克制不住内心的如山海倒卷般倾轧而情绪，可话还没有说完僵住了，语气和口吻即刻转变。
“是啊，西琳姐姐，‘琪亚娜’姐姐说的没错，「西琳」沾染的鲜血，她的悲伤与绝望，一起「人类」都要面对的善恶矛盾，我会用全部的余生和你一起背负这些重量。”
占据着意识领域的琪亚娜其实一直都在关注着外界。
她也是「西琳」的人格之一，「西琳」背负的深邃罪孽有她一半。
“闭嘴！既然缩在身体里就给我缩好了！这里没你的事情！蠢货！「西琳」的事情与你这个笨蛋无关！”
像是炸了毛的猫，西琳一把将琪亚娜给按了回去。
「西琳」想要这份干净的‘自己’作为普通人，平凡幸福地生活下去。
她是西琳，怎么可能会让这干净的笨蛋再沾染上这些罪孽呢！
古怪到诡异的场景，标准的多重人格病症表现。
“姐姐，我会努力，让世界上不再有下一个西琳！”幽兰黛尔再次抓住了西琳的右手，蔚蓝的眸子如同清澈的溪流，她认真地说道。
“不——要——！我也是「西琳」的人格，我也会承担西琳的犯下的那些罪！姐姐，你才是笨蛋！最笨的笨蛋！”琪亚娜的左手和幽兰黛尔一起抓住颤抖的右手。
“你！你们——！”
以暴躁愤怒的样子掩饰慌到不行的心理。
追逐温暖的飞蛾在躲避，但那两团火焰却追逐着她不放。
西琳能看到金发少女那冰蓝色的眼瞳怀着的决意，也能体会到「西琳」的另一个人格那饱含着毫无退让的坚定。
西琳缓缓低垂下头颅，表情隐藏在刘海下的阴影之中。
她的双手不知何时悄然攥紧，指尖因过度施力而微微泛白。
“给——我——”
就在琪亚娜和幽兰黛尔等待着西琳给出回复时。
“诶！？”
白发少女的表情变得茫然，双瞳由金蓝异色瞳恢复为最初的湛蓝。
“这是……？”
琪亚娜的右手被幽兰黛尔抓住，自己的左手也覆盖用力覆盖其上。
两人维持这手牵手的姿态，面面相觑。
寂静的客厅中，一时之间有些无言。
最后那一声不知道是无奈还是好笑的叹息打破沉默。
“还是被她给逃掉了呢。”斯卡蒂轻笑着摇了摇头。
很明显，伟大的空之女王趁着琪亚娜分神的间隙，润回了意识深处，并且把自己死死地所在里面。
“不过，做到这个程度这也差不多了。”
指望着傲娇河豚能和这两姐妹坦诚心扉，那比杀了她都难！
算是开了个好头吧，所谓水滴石穿。
心之壁这东西不是那么容易破开的，斯卡蒂可是挥舞着大锄头刨了一年。
“那么，看过西琳投影的记忆，你们两个的事情，就不用我操心了吧？”斯卡蒂笑吟吟地望着手牵手的姐妹俩。
幽兰黛尔和琪亚娜这时才意识到她们的姿态，迅速放开对方的手掌。
“咳咳……”
“咳咳……”
并不约而同地用咳嗽声来掩饰害羞。
琪亚娜：“那个……”
幽兰黛尔：“那个……”
“你先说。”×
“……”×
莫名的同步让两人都低下了头，端庄和可爱的面容都因害羞而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都快要把自己的头埋到地底一般。
最后还是直率的耿直Gir先开口，“就是，那个，我……一直都希望能有自己的亲人，不知道你愿不愿意……那个，继续当我的妹妹……”
就算是凛然如幽兰黛尔，在这个时候也会变得手足无措，话语声也是越来越轻，最终变得细若游丝，仿佛风一吹就会散掉般。
此前将脑子捡起来的草履虫想了很多很多，可当真正接受到这份‘请求’时，她还是不由得呆愣住了。
过了半晌后，没有得到回复的幽兰黛尔小心翼翼地直视那双蓝眸。
她能够看到，那如清晨新叶上凝聚水珠般汇聚的晶莹。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
活泼开朗的声线重复着回答，琪亚娜猛地抱住幽兰黛尔的脖颈，笑颜灿烂的同时，泪水不受控制地留下。
“姐姐！姐姐！姐姐！”
“我有姐姐啦！”
琪猫猫用白皙的脸庞用力地蹭着幽兰黛尔的面颊。
幽兰黛尔呆呆地注视着抱着自己上窜下跳的少女，似乎隐约听到一个稚嫩的声音在脑海里呼喊。
那仿佛是幼时的白发少女。
正在指着琪亚娜质问幽兰黛尔。
谁能拒绝这么可爱的妹妹呢？
超级无敌巨特么可爱的妹妹，会拼了命也要从坏蛋救出来，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怎么看都是血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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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错了。”
抱住西琳后，幽兰黛尔的第一句话就让她脸色骤变。
因为先前宣告承认真琪亚娜为妹妹的羞耻感消退，取而代之的无尽的悲愤。
眼中鎏金的光芒宛若熔岩般滚烫，给人的感觉却像是冰封千里的雪山，神色则是漠然与冰冷。
西琳抬起手臂就想要挣脱幽兰黛尔的怀抱，就在她的手掌触及到金发少女臂弯时。
“对不起，空之律者西琳……”
温柔而舒缓的口吻让西琳的动作顿住了。
“不，是该这么说。”
幽兰黛尔温柔怀抱住那位曾经让整个文明都噤若寒蝉的女孩。
那双蓝眸眼眸低垂，笑容像是天使般温柔，其中的神圣与慈悲透着极致的和谐，一如曾经的天命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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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错了，但……对不起，姐姐。”
西琳脸上所有冰冷彻骨的讥讽与漠然在一秒钟都不到的时间内融化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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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在说什么啊？”
在天命最强女武神面前，空之律者彻底失去威严，害怕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惹。
那份温柔和第二次听到的那个称呼，都化作无与伦比的压迫感，正在仿佛挤压着传说中虚无缥缈的灵魂，让躯壳连颤抖的本能都难以进行正常运作。
由于西琳定格在抬手推离的预备动作，导致这一幕看起来像是两人拥抱着彼此。
“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人、人类。”
西琳恍惚间将纤细的手指紧捏成拳，可却依旧在止不住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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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绞痛，郁结于胸腔的‘恐惧’涌动如潮。
律者感受着散入四肢百骸的温暖，尝试理解着现状。
“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
幽兰黛尔松开了怀抱，望着西琳恐慌之极的面容，端庄凛然的面容严肃板正。
“你做了很多错事。”
“……”不知道眼前的金发少女是在装傻逗自己玩还是真的耿直，西琳被这回答噎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切~谁在跟你说这个，你别给我转移话题！”
色厉胆薄的话语，西琳挣脱开幽兰黛尔的怀抱后连忙后退几步。
“嗯？”
见幽兰黛尔严肃表情里闪过的疑惑，西琳脸色青红白紫色轮流变幻，结巴了半天才开口。
“那个称称呼是、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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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姐姐」，你之前不是承认了你是真正琪亚娜的姐姐吗？我就是齐格飞前辈和塞西莉亚的亲生女儿，所以，我叫你姐姐有什么问题吗？”
理所当然的语气让西琳再次呆滞，面红耳赤恼羞成怒，但又没有办法发泄这股愤怒。
想要躲过幽兰黛尔的视线而偏头，却又看到斯卡蒂轻轻抚摸着黑渊白花：“伟大而高贵的空之律者，女王大人，应该做不出出尔反尔，言而无信这种事情吧？”
西琳顿时瞋目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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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摆出一副悠然看戏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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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是……
握拳的手掌松开在攥起，反复数次，真的好像打她一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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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没等西琳说完，幽兰黛尔便打断了她的话，“刚刚，斯卡蒂小姐将姐姐过去的遭遇和想法都传递给我了。”
西琳的表情僵住了，沉默木然地看向斯卡蒂。
只见白发少女躲避着她的视线偏头吹着口哨。
西琳的心态真的崩溃了，羞耻心迎来不知道第几次爆炸。
喉咙像只要咬人的小奶狗般咕噜咕噜作响，看起来随时随地准备暴起向某个凿开她心之壁的混蛋家伙咬过去。
“巴比伦塔里发生的事情，其中积累下的血与骨，所诞生链接出的仇恨连锁都是真实无误的东西。”幽兰黛尔严肃地凝视着西琳，牵起了她的手掌。
“姐姐所沾染的鲜血与罪孽也是。”
这是不会因几人身份的转变而发生变化的客观事实。
“尽管传过来的记忆并不完全，但我能感觉到姐姐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所以，赎罪吧，姐姐！”
幽兰黛尔攥住了那看起来白皙，实则染上了凄厉鲜红的素手，“我，我们，会陪着你一起的！”
“你在开什么玩……！”
甩开幽兰黛尔的手，西琳克制不住内心的如山海倒卷般倾轧而情绪，可话还没有说完僵住了，语气和口吻即刻转变。
“是啊，西琳姐姐，‘琪亚娜’姐姐说的没错，「西琳」沾染的鲜血，她的悲伤与绝望，一起「人类」都要面对的善恶矛盾，我会用全部的余生和你一起背负这些重量。”
占据着意识领域的琪亚娜其实一直都在关注着外界。
她也是「西琳」的人格之一，「西琳」背负的深邃罪孽有她一半。
“闭嘴！既然缩在身体里就给我缩好了！这里没你的事情！蠢货！「西琳」的事情与你这个笨蛋无关！”
像是炸了毛的猫，西琳一把将琪亚娜给按了回去。
「西琳」想要这份干净的‘自己’作为普通人，平凡幸福地生活下去。
她是西琳，怎么可能会让这干净的笨蛋再沾染上这些罪孽呢！
古怪到诡异的场景，标准的多重人格病症表现。
“姐姐，我会努力，让世界上不再有下一个西琳！”幽兰黛尔再次抓住了西琳的右手，蔚蓝的眸子如同清澈的溪流，她认真地说道。
“不——要——！我也是「西琳」的人格，我也会承担西琳的犯下的那些罪！姐姐，你才是笨蛋！最笨的笨蛋！”琪亚娜的左手和幽兰黛尔一起抓住颤抖的右手。
“你！你们——！”
以暴躁愤怒的样子掩饰慌到不行的心理。
追逐温暖的飞蛾在躲避，但那两团火焰却追逐着她不放。
西琳能看到金发少女那冰蓝色的眼瞳怀着的决意，也能体会到「西琳」的另一个人格那饱含着毫无退让的坚定。
西琳缓缓低垂下头颅，表情隐藏在刘海下的阴影之中。
她的双手不知何时悄然攥紧，指尖因过度施力而微微泛白。
“给——我——”
就在琪亚娜和幽兰黛尔等待着西琳给出回复时。
“诶！？”
白发少女的表情变得茫然，双瞳由金蓝异色瞳恢复为最初的湛蓝。
“这是……？”
琪亚娜的右手被幽兰黛尔抓住，自己的左手也覆盖用力覆盖其上。
两人维持这手牵手的姿态，面面相觑。
寂静的客厅中，一时之间有些无言。
最后那一声不知道是无奈还是好笑的叹息打破沉默。
“还是被她给逃掉了呢。”斯卡蒂轻笑着摇了摇头。
很明显，伟大的空之女王趁着琪亚娜分神的间隙，润回了意识深处，并且把自己死死地所在里面。
“不过，做到这个程度这也差不多了。”
指望着傲娇河豚能和这两姐妹坦诚心扉，那比杀了她都难！
算是开了个好头吧，所谓水滴石穿。
心之壁这东西不是那么容易破开的，斯卡蒂可是挥舞着大锄头刨了一年。
“那么，看过西琳投影的记忆，你们两个的事情，就不用我操心了吧？”斯卡蒂笑吟吟地望着手牵手的姐妹俩。
幽兰黛尔和琪亚娜这时才意识到她们的姿态，迅速放开对方的手掌。
“咳咳……”
“咳咳……”
并不约而同地用咳嗽声来掩饰害羞。
琪亚娜：“那个……”
幽兰黛尔：“那个……”
“你先说。”×
“……”×
莫名的同步让两人都低下了头，端庄和可爱的面容都因害羞而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都快要把自己的头埋到地底一般。
最后还是直率的耿直Gir先开口，“就是，那个，我……一直都希望能有自己的亲人，不知道你愿不愿意……那个，继续当我的妹妹……”
就算是凛然如幽兰黛尔，在这个时候也会变得手足无措，话语声也是越来越轻，最终变得细若游丝，仿佛风一吹就会散掉般。
此前将脑子捡起来的草履虫想了很多很多，可当真正接受到这份‘请求’时，她还是不由得呆愣住了。
过了半晌后，没有得到回复的幽兰黛尔小心翼翼地直视那双蓝眸。
她能够看到，那如清晨新叶上凝聚水珠般汇聚的晶莹。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
活泼开朗的声线重复着回答，琪亚娜猛地抱住幽兰黛尔的脖颈，笑颜灿烂的同时，泪水不受控制地留下。
“姐姐！姐姐！姐姐！”
“我有姐姐啦！”
琪猫猫用白皙的脸庞用力地蹭着幽兰黛尔的面颊。
幽兰黛尔呆呆地注视着抱着自己上窜下跳的少女，似乎隐约听到一个稚嫩的声音在脑海里呼喊。
那仿佛是幼时的白发少女。
正在指着琪亚娜质问幽兰黛尔。
谁能拒绝这么可爱的妹妹呢？
超级无敌巨特么可爱的妹妹，会拼了命也要从坏蛋救出来，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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