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能懂我的;和岳父通话了,大舅子被骂了;茶茶的主角攻_(总/攻/快穿)我靠操服主角来拆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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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能懂我的;和岳父通话了,大舅子被骂了;茶茶的主角攻

  薛佑臣想了想,还是不赞成的看了阿怒斯一眼:“可是,伊洛塔他毕竟是我的哥哥。”

  话音还未落,薛佑臣的光脑就嗡嗡嗡的响了起来,阿怒斯望着他接起视频通话,只好将满肚子的话都憋在了心里。

  “雌父……”薛佑臣看着光脑屏幕里的虫,莫名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阿怒斯听薛佑臣对雌虫的称呼,莫名其妙的也随着薛佑臣心虚了起来。

  因为薛佑臣的雌父是他的上级,也是在军校时将他培养出来的老师。

  自己虽然被他雄主同意跟他孩子搞对象了,但是真要搞到他面前又有种淡淡的尴尬感。

  光脑上的雌虫皱起了眉头,眼睛里含着真切的担忧:“臣臣,你去哪里了,我和你的雄父都很担心你。”

  “我和伊洛塔在一起呢,雌父你们就别担心了。”薛佑臣把锅丢给了伊洛塔。

  说到伊洛塔,雌虫先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才十分严厉的皱起了眉:“伊洛塔呢,我有话要问他。”

  “呃……哥哥他现在有要紧的事情。”薛佑臣迟疑了两秒说。

  伊洛塔现在应该还躺在治疗舱里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言,雌虫露出一副想发怒又苦苦忍耐的表情,他深深吐息了两次:“还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他到底有多少要紧的事情?好好好,看来伊洛塔还真是出息了,真给我长本事了。”

  薛佑臣眨了眨眼睛,问道:“哥哥他怎么了。”

  平时他这日理万机的雌父是不怎么管教他与伊洛塔的,怎么这次发这么大的火。

  “如果不是军校里校长发简讯给我,我还不知道你哥哥平时逃课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连任务中都敢做逃兵了,他还做什么军雌,上什么战场?”

  说着,他重重地摔了一下手中的册子,“而且竟然还将你拐到了荒星上,简直荒唐!我现在联系不到他,你告诉伊洛塔,让他抓紧回来!……臣臣你也是,跟着他胡闹,一会儿你跟着他一起回来,荒星是多么危险的地方,你去哪里怎么能住的习惯?”

  本来听着雌虫说话,笑容都半扬起来的阿怒斯的嘴角渐渐僵硬了下来,他望着薛佑臣,又垂下眸子,眼神中浮现出浅浅的思索。

  薛佑臣的雌父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虽然他舍不得薛佑臣,也不想放任薛佑臣与他狼子野心的哥哥在一起,但是他更不想看见薛佑臣在荒星受到伤害。

  ……或许自己也会有护不住他的时候。

  哪知道薛佑臣一把扯过镜头外的阿怒斯,在阿怒斯茫然的神情中,两只虫顿时紧紧的挨在一起,薛佑臣看着他的雌父笑着说:“让哥哥回去就好了嘛,雌父你不用管我,阿怒斯会照顾我的,是不是?”

  薛佑臣的雌父不仅是阿怒斯的上级,也是他一直敬重的老师,作为军人、作为学生,阿怒斯都能保证会让他满意。只是两人现在是以薛佑臣的雌父、薛佑臣未来的雌君的身份在交谈。

  阿怒斯与雌虫对视一眼,翘着嘴角轻咳了一声,然后他的腰身被薛佑臣猛地掐了一下,阿怒斯这才十分稳重的点了点头说:“雌父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小殿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你——”雌虫看起来被这个称呼气的不轻,他指着阿怒斯:“阿怒斯,你乱叫什么,你们结婚了吗你就叫我雌父?还有你胡扯什么,你能照顾好个屁!你的理论都学到屁股里了吗!”

  阿怒斯张了张口,想说出口的话却被薛佑臣抢先一步打断:“我不管,我就是要留在荒星,阿怒斯就是会照顾好我的,而且雌父,我都从来没有出过远门呢。你知道吗,我第一次知道我其实是晕这种特快飞船的……”

  薛佑臣可怜巴巴的控诉卖惨完,又弯起眸子想要挂断电话:“反正不用管我,我想回去就回去了。伊洛塔受伤了,在治疗舱里……”

  他的话音未落,门嘎吱一声被打开了。

  薛佑臣抬头看了一眼伊洛塔,将光脑转向他:“好了,现在伊洛塔在这里,雌父你自己和他说吧。”

  伊洛塔看着屏幕中的虫,顿了顿,低声叫道:“雌父。”

  “你还有脸叫我雌父。”雌虫的胸膛重重起伏了两下,他意识到自己的情绪不稳,静了两秒,才开口道:“现在就回来,你自己与校长,与你的老师,与你的队员解释,为什么你临阵逃脱做一个逃兵!这就是你给他们树立的榜样!”

  伊洛塔的脸上倒是显露出来了几分的疑惑:“逃兵?我没有,我完美完成了我的任务才离开。”

  至于那些废物雌虫的任务与他没有关系,他们也不能成为打扰他与薛佑臣约会的阻碍。

  “你的任务,你还记得你们是一个团队吗,你还有队员吗?你还记得你是大皇子吗?”雌虫像是累了,摆了摆手说:“你现在马上给我回来。”

  伊洛塔沉默了两秒,不再与他争辩,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在他想要去牵薛佑臣时,却被薛佑臣轻巧躲过了。

  薛佑臣收了光脑,笑眯眯的说:“哥哥,这次我就先不与你一起回去了,等你“负荆请罪”完再回来接我。”

  伊洛塔愣了一下,意识到薛佑臣没有开玩笑,他深深地皱起了眉,语气很快很急:“这怎么行,荒星多危险,你一只雄虫——”

  薛佑臣拽了一下阿怒斯,打断了他的话:“不,还有阿怒斯能够保护我。好了,伊洛塔,你再不回去,雌父那边就说不过去了,他不会那么温和的放过你。”

  顿了顿,薛佑臣捏了一下他的耳垂,淡淡的说:“别再让我生气。我允许你可以等到你修完落下的课程,再来接我。”

  伊洛塔定定的看着薛佑臣,不动也不说话。

  阿怒斯虽然不明白薛佑臣为何对留在这儿如此坚持,但是他支持薛佑臣的决定。

  刚刚是他想错了。

  荒星中,不会有他护不住的虫。

  阿怒斯伸手,轻轻握了一下薛佑臣胳膊,看着伊洛塔说:“无论如何,我会照顾好他的。”

  伊洛塔却没看阿怒斯,他的嘴唇动了动,哑声问薛佑臣:“你……真的不愿意跟哥哥一起回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愿意回去,不是不愿意与哥哥一起。”薛佑臣看着伊洛塔赤红的双眼,想了想还是多解释了一句。

  沉默了两秒,薛佑臣轻轻抚摸着伊洛塔的后脖颈,与他对视:“哥哥,你能懂我吗。”

  他还是只未成年且从来没有出过远门的雄虫呢,他想多玩些日子又什么错。

  “……我知道了。”伊洛塔的神情这才稍微好看了些许,他的拳头捏紧又松开,最后深深看了薛佑臣一眼:“你要等我来接你,我很快就来。”

  “嗯。”薛佑臣点了点头,笑眯眯的说:“等你等你。”

  送走了伊洛塔,阿怒斯驾驶着飞船,时不时的看一眼趴在窗边的薛佑臣。

  在那些慌乱无措愤怒全都褪去后,阿怒斯望着薛佑臣的眼神,竟然有种新婚夫夫成亲时看向对方的涩然。

  薛佑臣回头与阿怒斯对视一眼,顿时有点被他那种含情脉脉的眼神瘆到了。

  他忍不住抬脚踢了阿怒斯的小腿一下:“好好开啊,我晕船的。”

  阿怒斯开飞船其实比伊洛塔激进很多,不过在此刻看得出来,他在尽力的让自己慢下来再稳下来。

  只是飞船才刚落地,阿怒斯牵着薛佑臣下来,就敏锐的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副官恰巧联系他说,虫洞出现了异常,询问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怕是那群休整好的东西又来讨打了。

  他沉着眸子,圈住了薛佑臣的手腕,先命令副官调整好队伍,又大步流星的将薛佑臣带到自己的卧室里。

  阿怒斯给薛佑臣套上了一个手环,望着薛佑臣,语气认真叮嘱道:“虫洞有异常,我要带兵去打探。这边我会留下雌虫保护你,有时候需要可以告诉他们,但是切记不要离他们太近,知道吗?”

  薛佑臣哦了一声。

  看着阿怒斯急匆匆离开的背影和门口被塞进来的五位彪形大汉,薛佑臣像是半点没听进去阿怒斯的嘱托似的,抬脚就要出门。

  几个雌虫你看我我看你,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他们只能不远不近的跟在薛佑臣的后面,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他进了一间病房。

  这不是那个将军捡回来的那个雄虫的病房吗?

  两只雄虫,应该没事儿的吧?

  薛佑臣推开病房的门的时候,季泽淼正穿着单薄的衣服,修剪窗台上一盆已经开花儿了的盆栽。

  竟然开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荒星上一半是荒山,气候恶劣,别说植物了,连虫的生存环境都很艰难,不过地势重要,易守难攻。

  听到了响声,季泽淼的动作停了下来,看清薛佑臣的时候,他弯了弯眸子,轻声道:“是你啊。”

  薛佑臣扬了扬眉:“听你的语气,好像十分熟悉我?”

  “我们不久前才见过一面。”季泽淼望着他笑笑:“所以没有忘记。”

  想了想,季泽淼又说:“我跟阿怒斯将军真的没有什么关系,那天的事情只是个误会……”

  这主角攻。

  薛佑臣眨了眨眼睛,怎么感觉他在季泽淼的话里品出来了一股茶味儿。

  是错觉吗?

  薛佑臣哦了一声:“知道了。”

  季泽淼这才重新笑起来,看着他长舒了一口气说:“你没有误会就太好了。”

  薛佑臣挑了一下眉,坐到了他的对面,随口问道:“不过你一只雄虫为什么在荒星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也不知道。”季泽淼放下了手中的剪刀,好像是发觉现在的薛佑臣没有什么恶意,问他这句话也没有什么指向性的目的,所以季泽淼稍稍放松了下来,哑着声音又搬出来那一套说辞,“我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了,只知道有意识起,我就在这间病房里。”

  “喔……”薛佑臣望着他颤抖的睫毛,打了个哈欠说:“能忘掉的记忆可能都不太美好。”

  季泽淼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就飞扬跋扈的雄虫竟然还会安慰人。

  刚刚那话应该是安慰吧。

  ……好像这只雄虫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坏?

  他笑了笑,轻声问:“那你呢,你也是雄虫,怎么会留在荒星呢?”

  季泽淼大概了解了现在的他所处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类,只有人形的虫子。

  不过雄雌比例失调太过严重,雄虫的数量十分稀少,为了种群的繁衍,受到的保护也更多。

  他虽然不知道面前这只雄虫的身份,但是看样子也知道非富即贵。哪怕是因为阿怒斯,也不应该长久留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吧?

  “好玩儿啊。”薛佑臣笑眯眯的回答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泽淼愣了一下,像是没想到薛佑臣这么回答。

  “你也有点意思。”薛佑臣又说,“我很少见别的雄虫,他们都像你这样吗?”

  季泽淼摇了摇头:“醒来后,除了你,我也没有见到过别的雄虫。”

  薛佑臣哦了一声,话题跳跃的很快:“好渴,给我倒杯水。”

  季泽淼下意识的依言照做。

  见薛佑臣咕噜咕噜把水喝了个精光,他弯着眸子说:“你也很有意思。我叫季泽淼,你呢?”

  薛佑臣斜了他一眼:“本殿下用你说。”

  季泽淼笑着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薛佑臣。”

  “什么?”问完,季泽淼才反应过来这是这只骄纵的雄虫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边的名字都是十分西化,哪怕在星网看也是这样,但是这个小殿下的名字竟然和他的一样,更偏向是国人的名字。

  “是姓薛吗?”季泽淼自觉问了个很蠢的问题。

  “埃罗。”薛佑臣看他的眼神仿佛也是在说你怎么会问出这种蠢问题:“名字是我出生时抓阄抓的。”

  “只是感觉和我的名字很像,可能许久之前我们有共同的祖先吧。”季泽淼别开眼睛,解释道。

  ……他还以为薛佑臣也是穿越的,又或许和蓝星又什么关系。

  “你怎么会比我还要笨,我们当然有共同的祖先。”薛佑臣话音落下,病房的门就被推了一下。

  阿怒斯打开门,看着薛佑臣,轻声说:“异常解决了,小殿下怎么在这里?”

  薛佑臣没回答他的问题,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对季泽淼说:“我走了,明天再来找你玩。”

  季泽淼笑着点点头,目送两只虫牵着手离开,然后嘴角的笑容渐渐抚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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