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我不是偷窥狂_反派你还记得我是替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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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我不是偷窥狂

  第三十一章我不是偷窥狂!

  季晓光正算他欠了沈连庭几辈子的钱,那边方映清了然无趣的拿起扇子,打算带着一肚子的茶水打算走人。

  但季晓光不可能让他这样轻易离开,毕竟来都来了,天时地利人和的,不留下点东西还想过这个山头?

  没门。

  季晓光把手摁在方映清的肩膀上,坐的稳如泰山:“方公子,不如再多坐会儿?”

  方映清捂住胸口轻咳几声,拿开肩膀上的那只手,虚虚地勾了下唇角:“不必了季公子,我身子尚未好全,这个时辰也该回去喝药了。”

  季晓光“哦”了一声,表示很能理解,转而拿来桌上早就化成水的鲜奶冰,端到方映清面前,一脸天真:“这奶冰新鲜的很,方公子不尝尝可惜了,这可是沈连庭......”

  方映清眉心似乎突突跳了两下,皮笑肉不笑地打断:“不必了,我吃不得寒食。”

  季晓光恨不得把冰碗塞进方映清的怀里,隔着桌子热情道:“我知道啊,可这不是已经化成水了吗?算不上寒食的,尝尝吧尝尝吧方公子。”

  “我真的要走了,季公子。”方映清以扇半掩着面,一手推辞,脸上维持的笑容都快变成黑白的了。

  季晓光把冰碗推过去:“尝一口嘛,尝一口。”

  方映清立马推回来:“真的不必。”

  两人就这么隔着一张桌子来回打太极,拉大锯扯大锯的没个完,最后季晓光算好时机,很干脆地把碗收回去:“不吃那算了。”

  方映清反应不及,因为惯性冰碗里乳黄色的液体左右晃荡,再加上季晓光的手很听话地抖了一下,冰碗脱手而出。直接扣在了方映清的袍衫上。

  方映清顿时脸都绿了。

  黏糊糊的液体渗透进宝蓝色的布料里,顺着大腿滴落而下,有的落在地毯上,有的直奔鞋里而去。

  季晓光夸张地“哎呦”一声,找出帕子胡乱地往方映清身上抹,但越帮反而越成倒忙,方映清的衣袍瞬间湿了一大片。

  他便边还边埋怨方映清:“方公子你看你,还说不想吃?怎的我收回去了你就来拿,这下可好,粘的到处都是,这羊绒的地毯可要费些时候清理了。”

  方映清连喘了好几下,拍开季晓光帮倒忙的手:“明明是你,是你......”

  “对不住对不住。”季晓光知道见好就收,他暗暗看着方映清腰间素色的香囊:“这样也没法走了,不如方公子去换身衣服净下身,这样也舒爽些。”

  没办法,方映清下半身袍子湿了一大片,不仔细看像尿裤子一样,他被季晓光气得不轻,一言不发地向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又拧着眉毛回头看季晓光,季晓光这才恍然似的起来出去叫人。

  不过喊了几声只有个小太监拿着扫帚出来,其余的除了当值侍卫没看到一个人影。

  小太监领着方映清去沐浴前,季晓光拉着他问:“别的人都哪去了?”

  “季公子,殿下说有事,他们都被枭鸟大人叫走了。”

  沐浴要先备好热水,虽然不会花费什么时间,可眼下人都被叫走了,季晓光也不知道怎么烧水,正当他想法子时,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叫他。

  季晓光转身,身材瘦小的娃娃脸端着木桶在看他。

  娃娃脸小心翼翼的站在不远处,季晓光看到他卷起袖子的手臂上,几条青筋盘桓突出,干瘦暗黄,也不知道这个少年干了多少重活。

  季晓光轻笑:“你的差事做完了?”

  娃娃脸点点头,但脚下踌躇,似乎还有事。

  “有什么事吗?”

  娃娃脸脸上泛红,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可以帮忙去烧热水,我平日里也总帮师兄门烧水洗澡的。”说完低低的垂下头。

  季晓光自然愿意,心想他这是走了什么好运,连声道谢后把娃娃脸带到烧水的厨房里,让他烧好水送去那个单独的浴房。

  那个带方映清过去的小太监回来后,季晓光就让他去帮娃娃脸烧水,还摸出两个玉片赏给小太监,吩咐他把其中一个给娃娃脸。

  待一切准备妥当,趁着四下无人,季晓光走到浴房外,从另一边的小门蹑手蹑脚地钻了进去。

  娃娃脸的动作很快,热水刚刚烧好送过来。木香菊的屏风后,方映清正缓缓的解开衣袍,然后伸手试了试水温。

  浴房内水汽氤氲,飘散着一股湿热的味道,季晓光藏在屏风后一处隐秘的位置,只听水声有一下没一下的响起。

  季晓光缓缓探头,搜索片刻,便看到了挂在明黄花梨衣架上的香囊。

  他这样大费周章的让方映清留下来沐浴,就是要来拿香囊里的乌尾凤凰,这个可以解他脸上余毒的唯一草药。

  不过方映清警惕性很高,想要悄无声息的拿走香囊里的草药而不被发现,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季晓光稳了稳心神,放缓呼吸,半蹲在地上缓慢地平移脚步,一步一挪地走到搭着衣服的衣架下面。

  香囊挂的位置较高,他刚想起身,只听木桶里方映清直起腰身,在往身上淋水。

  水花溅起,方映清撩起一头墨发,放在胸前捋顺,下意识回头,而季晓光看到他转了过来,连忙蹲回去,待到没了声音才再次把头抬起来。

  他看着方映清的背影,心想等着方映清坐回去在动手。

  水雾朦胧间,季晓光隔着衣架看过去,视线移到方映清的后背,突然眉头一簇,还以为是他看错了,反复确认了几次,心中徒然一惊。

  方映清身姿极好,纤长而精瘦,可白皙的后背上纵横交错爬满了狰狞的疤痕,季晓光想忽略都不可能。

  有几条颜色鲜艳的疤痕,明显能看出是几月前被黑衣人砍伤的,还未完全愈合。

  可不光是这些伤痕,从后颈道尾椎,参差不齐的排列这数不清的褐色伤疤,爬满了方映清的后背,比季晓光脸上的这些疤痕还要多。

  可以看出这些都是陈年旧伤,似乎是用特别的鞭子抽的,仿佛一种无声的烙印,永远地刻在方映清的身上。

  季晓光不停地回忆原著小说的内容,但确实没有那部分内容交代过,方映清这满后背的陈年疤痕是怎么来的。

  老教主待方映清这个小儿子很好,从不会舍得打骂,而他的哥哥是近些年不喜方映清的,这些疤痕年代久远,应该不是他那个疯子哥哥做的。

  所以最有可能,季晓光盯着那些疤痕,心下定论,只有可能是方映清小时在外逃亡时被人打的。

  但究竟是为何留下这些辱人的疤痕,那就不得而知了。

  季晓光先把这件事存在心里,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把草药拿到手。

  他等着方映清缓缓坐浴桶中,一手上抬,慢慢的去勾挂在衣架上的香囊。手臂不够长,他又向前探了探,眼看胜利就在眼前,那边方映清突然起来了。

  季晓光的心脏差点从嗓子里飞出来,他用手捂住嘴巴,坐在挂满衣袍的衣架后面不敢动弹。

  方映清从浴桶里站起身,他向四周望了几眼,竟披上浴衣跨出了浴桶。

  只听水声起落,方映清赤着双脚愈走愈近,季晓光几乎要把身体埋进地里。

  他不怕被方映清发现,可他怕被人当成变态偷窥狂啊,乘人不备跑进来偷看男人洗澡,如果被人知道,他这张老脸就不用要了。

  方映清走到衣架前,两人仅几步的间隔。方映清似乎看着架子上衣物未少,绕过衣架转而向一扇露出缝隙的窗棂走去。

  见方映清只是来关窗,季晓光长舒一口气,等到方映清去另一边拿皂角,他眼疾手快地把香囊拿过来。

  季晓光并没有把整袋的香囊一起带走,他只想要那一味的乌尾凤凰,拿到手后就会把香囊放回去。

  可等他打开香囊的绑带,翻来翻去的在里面找了好几遍,还是没有找到他想找的草药。

  不是说从不离身吗?难道乌尾凤凰放在家里没带回来?

  季晓光没时间纠结,方映清已经开始坐在矮凳上擦身。

  只见一旁桌案铜镜上映出方映清纤瘦赤I裸的脊背,他两手仔细地β方火曰共氺林示区擦拭头发,无疑见瞥见那满后背上的疤痕,厌恶地把铜镜狠狠地扣在桌面上。

  想要的东西没拿到,没办法,季晓光只能偷偷地从小门出去,看着白亮亮地太阳高悬在头顶,只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季晓光长叹:“这可怎么办啊......”

  生无可恋的垂下头,他向前走了几步,脑袋突然撞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季晓光不留身轻呼着后仰去,下一刻便被人揽住肩膀。

  季晓光一时恍惚,闻到一股淡淡的沉香味,眼前便出现了沈连庭冷峻的面庞。

  他本身就心情低落,看到沈连庭出现在这里随即僵住手脚,被高大的男人搂在怀里,支支吾吾地慌乱道:“我我我,我没有,我不是偷窥狂!”

  沈连庭:“......”

  季晓光话不过脑,说完他就想把舌头剁了,麻蛋他究竟在说什么?!

  【作者有话说:那个,晓光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合情合理的,可能有些地方会感觉怪怪的,是有伏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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